“谁也不能管谁一辈子,”薛父道:“老大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哪有闲心管老二?他自己要是不想往好道上走,谁也没招。”
“我就希望他别给老大拖后腿就成,”薛父说:“我回来之前,老大好像又进了个什么项目组,一天天忙的啊,有时候吃饭还看书呢。”
“我就知道咱家老大肯定行,”薛母与有荣焉:“这还没毕业就这么出息,等以后毕业了指定了不得,哎,我也不指望老三老四都能像他大哥一样,只要好好考大学以后有个正经工作,我就阿弥陀佛了。”
“所以你还是先想想老二吧,”薛父哼了一声:“你说跟王家定亲,具体咋商量的?定亲也不能空口白牙的定,彩礼东西该给的咱都得给。”
“啊,这不就等你回来再说么,”薛母笑笑:“我一个农村妇女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懂啥?我跟他们说了,等你从城里回来再谈,反正咱家就这么个情况,他们要是想往高了要那也没有。”
薛父看着薛母一时间有些无语,孩子妈这人大智慧没有,小聪明倒有几分,这回的事儿竟然没有嚷嚷出去,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其他,薛父不做多想,还是等老二晚上回来一并处理。
薛寒河当晚放学回到家,就收到了薛父一顿“爱的教育”,外屋地的烧火棍差点都让薛父给打折了,薛寒河抱着头躲在他妈身后呜呜呜的哭:“爹,你要把我打死了你可就没我这个儿子了。”
“我缺你一个?”薛父差点气笑了:“老子别的不多就儿子多,你要是死了咱家这些人还能省点心!”
“妈,你帮我说句话啊,”薛寒河见说不动薛父只好转头求助薛母:“爹要打死我,您舍得吗?”
薛母叹气:“又不能真打死你,你瞧你那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