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能怪春生,”宋母嘟囔道:“他之前是让狐狸精给骗了,要不是那个小妖精咱家春生能花那么多钱?结果倒好,看咱家春生不能给她花钱了立刻拍屁股走人,要我说还不如那个白晓梅呢!”
“你小点声,”宋父皱眉:“以后别在外头胡咧咧,这话不能乱说。”
“我知道,”宋母点头:“好在转过年春生就上大三了,你不说明年他们就该实习了吗?等我儿子分配工作后,我看那些嚼老婆舌的谁还敢乱说。”
“还有那个白晓梅,这么多年都怀不上个孩子,就知道白吃白喝的,想想就糟心。”
“你消停点吧,”宋父道:“她现在要是怀孕那才麻烦呢。”
宋母眼珠子一转就明白自家男人的意思:“我这不是气不过么,我知道你咋想的,放心吧,只要是对咱家春生有好处的事,我哪有不同意的。”
宋父对她的态度十分满意:“别抓着眼前这点小事儿不放,咱们得往长远了看,别看他薛寒江现在能进京,以后什么样谁说的准?咱家春生就算分配工作那也肯定是在市里,别的不说光是距离上咱家春生就占优势,县官不如现管你懂不懂?放心吧,咱们好日子在后头呢。”
与此同时,已经被分家分出去的薛寒河也瞧见了他爹扛回来的那个巨大包裹,他有心想要打听打听情况,谁料薛父压根不想搭理他。
薛寒河无法只能出去打听,结果没成想还真让他知道了不少。
“你大哥现在真这么厉害?”王秀英闻言眼睛都亮了:“那以后咱家金宝和银宝可就有指望了。”
薛寒河抱着怀里的儿子哼了一声:“你做啥梦呢?我这个亲弟弟都未必能指望的上,你娘家弟弟更别提了。”
王秀英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你这话说的,你跟你大哥那可是亲兄弟,又不是两世旁人我不信他到时候真能不管咱?再说就算他不想管你不会去找他吗?你跟他服服软、多走动走动,这关系慢慢不就近了?”
“再说人家是干大事的人,咋可能跟咱们这小老百姓计较?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