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农抬手示意他坐,话音轻慢地说着:“我们虽然不年轻了,你们不是也还都没有成家么!我们不多少挣俩钱,光指望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宽松。”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茶杯,把茶盖稍稍地抬起了一些,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茶水。
徐文芳坐到了邹立农的身旁,话音略高地说着:“楚威,你去给海峰倒杯茶,妈刚坐那等你回来,听到门铃的响声,起得有些猛了,头都又开始发晕了。”说着抬手按着头,靠到了沙发背上,嘴里接着发出了很痛苦的呻吟声。
邹楚威话音轻慢地说着:“海峰,我们还是到我房间吧!”看了看邹立农,又看了看徐文芳,再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陈海峰,才说着:“爸,妈,不早了,你们还是回房间休息吧!”说着,迈步就往他的卧室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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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峰从口袋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一个红包,起身放到了靠近邹立农的茶几上,话音柔和地说着:“干爸,我过来都这么晚了,也没给您和干妈带点礼物,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和干妈没事逛逛街了,可以买点你们喜欢的东西。”看到徐文芳从沙发背里起身,抬手拿起了红包,笑着说着:“你能来,我和你干爸就很高兴了,我们怎么能收你的红包呢!”却把红包拿在了手里。
陈海峰话音平和地说着:“干妈,我也难得来一趟,我也没有其他的可以向你们表示的心意。”看了看回头望来的邹楚威,话音略高地说着:“我和楚威回房间了。”迈开大步走到了邹楚威的后面,说着:“你刚提到的那个梁博文是谁?你不会说,你说的不是一位女孩子吧!”看到邹楚威指了指卧室,又说着:“你交女朋友了?”随着邹楚威按下开关的“咔哒”一声响,他看到那间卧室的灯亮了起来,也脚步没停地跟在邹楚威的后面,迈步走进了那间干净而又整洁的卧室。
邹楚威走到了床前,话音平和地说着:“你来就来吧,怎么还和他们客气起来了呢?”脱下了穿的羽绒服,放到了床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陈海峰看着邹楚威卧室里的布置,走到了靠近窗口的一个小书柜跟前,看了看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排书籍,又走到了紧挨着的书桌跟前。他看到书桌紧靠的墙面上贴着几张着名歌星的海报,还有如同描述了《神曲》炼狱章节里的内容,以及《被缚的普罗米修斯》里写的普罗米修斯受难的两幅画。当他刚想讲话的时候,低头看向了书桌的桌面,却看到在书桌的桌面上有一朵大地白色的云团,也看到了一个带了翅膀在飞翔的安琪儿。
邹楚威发现他站在书桌跟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抬头怔怔地看了他一回,话音微扬地说着:“房间里还是有点冷,你来之前也洗漱过了,还是上床暖暖吧!”弯腰伸手拉开了叠放整齐的被子,思索地神情又看了一眼陈海峰。
陈海峰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话音略沉地说着:“你在外面工作,一切还都顺心吧?”把进门时拿在手里的围巾放到了书桌前的椅背上,又接着脱下了呢子外套,也叠搭在了椅背上。
邹楚威把裤子叠放整齐以后,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说着:“不管到哪里工作,都是为了解决生计的问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走到床跟前,轻轻地甩下了穿的拖鞋,拉开被子坐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