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慧听了这话,当即对项夫人说道:
“丹凤啊,你有所不知,你家被咱家大房算计啦!
你们肯定不知道,徐凝并不是真正的孤儿,她爸在帝京风光得很,就算是帝京的家族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我那好侄儿知道了徐凝的身世,就与雨竹联手算计,怂恿你们逼着项峥甩了徐凝。
你现在瞧瞧,你家如此优秀的儿子,成了大房的女婿,我那好侄儿摇身一变,成了徐凝的夫君,是不是好处都让大房得了去?
你们让雨竹与项峥订了亲,是不是还心里偷着乐,觉得项家捡了大便宜?
事实上,你们放跑了一个大靠山呐!”
说实话,自从知道徐忍冬这个人,项元魁夫妇就曾私下打探,得知他在仕途风头无两,夫妻俩心里别提多不得劲了。
没想到事到如今,赵文慧还特意在自己面前,说自己当初胡搅蛮缠做错了,还想怂恿项家与宋氏大房离心,项夫人当场就黑了脸,
“我说赵文慧,你是忙离婚忙糊涂了?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
我就中意雨竹做我儿媳妇,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我劝你这段时间,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别四处走动说胡话丢人了!”
看到项夫人压根不中计,还逮着自己一通贬损,赵文慧瞅了瞅项夫人,
“哎呀,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竟然不领情?那就当我这话没说吧!”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赵文慧在圈子里传言,把她对项夫人的说辞,利用逛街或打麻将的机会,传的人尽皆知,她还一脸无奈贬损项家人,
“唉,我听说过裹小脚的,没想到还有裹小脑的!
项家被人当猴耍,我好心好意提醒卢丹凤,她居然不领情!
你们现在知道了吧?为啥晏殊敢和周家较劲,那是背后有高人呀!”
“没错,这事是真的,二房以前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老爷子以前还装一装样子,说什么他会一碗水端平,你们评评理,既然是一碗水端平,他为啥和大房联手,把徐凝亲爸的身份瞒得死死的?
我以前不明白,为啥宋晏殊突然可劲打压二房,他逼宋沐颀的离职还不算,还纵容那两个小畜生和亲生父亲对着干,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