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她嫁过去后很可能还会受制于人。

又不是受虐狂。

“之前我是为了大局迫不得已，可现在，前辈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一缕曙光。我想抓住这个机会，我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重凡看到了她眼中的不甘。

与之前选收大会上公事公办，死气沉沉的样子相比，现在的欧阳长歌倒是多了几分生命力。

“那欧阳姑娘想怎么合作呢？”

重凡饮了一口花茶淡淡道。

欧阳长歌面色一喜，当即广袖一挥，案桌上就多了一幅卷轴。

重凡将卷轴轻轻展开，随即眼神一定。

她收起了卷轴，心中为这个姑娘比了个大拇指。

欧阳长歌继续道：

“刚刚侍儿来报，说陆掌门从前辈的戊字号房中阴沉着脸离去，想必是从前辈那儿吃了亏。据我了解，这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联合丹鼎阁一起，在前辈离开坊市那日发动伏击。不过丹鼎阁就是一个墙头草，欺软怕硬，应当不会一开始就动真格。无论如何，还请前辈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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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凡颔了颔首，表示明白。

欧阳长歌随即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枚玉简，放到了重凡面前，道：“若前辈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得着长歌，尽可用此枚玉简联系。”

重凡收下了玉简。

心中原本有的想法也更清晰了。

“那长歌便以茶代酒，祝前辈旗开得胜！”

说着，她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如清风明月一般的面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重凡摇了摇头，转而道：“应该是祝我们旗开得胜。毕竟，我们是合作不是吗？”

语毕，双方相视而笑。

——

取了拍品后重凡带着人离开了灵宝阁。

说来也巧，居然在半路上又遇到了那个社恐的年轻修士。

只不过他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被一个无赖强买强卖。

众人定睛一看。

哟，这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