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因为他在公海的船上杀了我们的自己的兵士,并且想杀我灭口,我于是报了警。”
纳文.苏莱说:
“你昂吉艳和覃志军两个人各有一套不同的说法,但是谁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只能自己证明自己,而泰先苏和琴微燕认为覃志军是外人,所以宁愿选择相信昂吉艳,是这样吗?”
泰先苏说:
“确实是这样,如今我们都无法判断谁的正确。”
纳文.苏莱有些气愤地说:
“既然不能证明谁是正确的,为什么直接抓人呢?为什么不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再行动呢?这里面有两个重要疑点:一是,既然覃志军要灭昂吉艳的口,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还留着干什么?这是第一,第二是:为什么覃志军拿了几千万美金,不但没有逃跑,也没有隐瞒,反而分文不差上交给公司呢?”
纳文.苏莱用严厉的眼光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又说:
“你们就没有考虑到万一抓错了,冤枉了好人,会有什么后果吗?如果没有深仇大恨,他覃志军应该不会带人前来强行收购公司,起码不会有这么无情。”
停了一下,又说:
“要求证明这个事不是很简单吗?覃志军说去过哪些地方,住过什么店,接触过什么人?然后公海医疗船上面的医疗人员应该还在,难道不可以调查吗?为什么办事这么草率?”
泰先苏这三人已经是沮丧地低着头,悔恨交加。
纳文.苏莱说: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我们没有必要去后悔了,我们现在应该想想覃志军为什么有这么高的武功,要进入咱们集团公司?有什么目的?谁叫他来的?”
说到这里,昂吉艳抬起头,说:
“我怀疑覃志军是特工,但是,不知道是谁派来的特工?”
其他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纳文.苏莱若有所思地说:
“如果是其他武装势力派出的特工人员进入咱们公司,无非是探听情报,能够忍受那么多酷刑的特工,肯定来头不少,他们潜入进来的终极目的难道正是为了强行收购咱们的这家公司?”
泰先苏说:
“我看也有可能,那些军阀势力都是想着经营大产业,如今咱们这个电诈公司的巨额收入是让他们垂涎三尺的,但是,有一点,为什么他们不直接进行收购,而是要通过潜伏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