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起身,拱了拱手,道:“感谢范大人招待,学生告辞了。”
等到范城回过神来,陈浪已经不在饭厅。
他急忙唤来心腹询问。
心腹告诉他,陈浪已经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了。
范城咬着牙,道:“立刻派人去府洋河查看。”
两个时辰后,心腹浑身泥泞地回到了府邸,气喘吁吁的汇报:“大人,大事不好。”
“府洋河的水位,已经超过了警戒水位,河中村有一部分良田被水淹没,官道上也出现了几处豁口,小人已经让工房派人前去抢修了。”
范城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后说道:“立刻把这件事儿上报给石立国。”
“他是县令,治下出现水灾隐患,他必须知道。”
心腹说道:“可是县令大人还没有回县城……”
“找!”范城大声说道:“不管他在哪儿,一定要把这个消息通知他!”
心腹连连点头,转身离去。
第二天。
范城再度找来心腹,询问事情的进度。
心腹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我们在河尾村找到了县令大人,把这个情况说给他听,然而县令说……他说……”
范城急了:“说什么?”
心腹道:“县令说,南河县已经十多年没有发生过水灾,咱们这是杞人忧天。”
范城气的跺脚,大骂石立国是个蠢货。
“备轿,我要去见陈浪!”范城心情平复了一些后,立刻吩咐道。
与此同时,河尾村,某乡绅家中。
石立国坐在首位,乡绅儿子刚娶的小媳妇,在一旁伺候。
石立国的手也不老实,在对方的腰、胸之间来回游走,逗得小媳妇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