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竹筒里装的是一份乳白色的液体,霍诀尝了尝,觉得味道有些像…墙皮。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没吃过,难道还没闻过吗。
好在这一份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霍诀看向云浅。
云浅:“第二味的合光草可以划掉了。”
排除了一味,确定了一味,算下去也就剩十味药,需要确认了。
对于被这个毒折磨这么久的霍诀来说,简直算天降喜事。
当即询问云浅,手上这份东西是否可以拓印。
而秦归云也和云浅说要离开一小会。
他俩的心情云浅,都理解自然也没有什么要留他们俩的意思,其实对于他们俩来说,这顿饭就算不吃了,直接离开,云浅也不是不理解的,不过他俩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在得到云浅肯定的答复后,霍诀着急的拓印给他的父亲发过去了。
霍诀离开包厢出去和他父亲玉简通了个讯,不知道具体怎么说的,反正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很轻松。
你能很明显的从他身上看到那种重压被扳开的感觉。
其实平日里霍诀表现的不是很明显,毕竟他总是内敛的,但是现在在这种压迫消失的状态下,倒显得格外显眼。
回来之后的霍诀自然是又由衷的对云浅道了谢。
云浅接下了这一声声的道谢,也没有阻止他,云浅知道以秦归云和霍诀这两人的性子,连道谢都不让他们俩道的话,情绪只会更压在心中。
好在开始的那位侍女来询问是否可以上菜的敲门声,打断了秦归云和霍诀俩还想说什么的场面。
可算是到吃饭的时候了,云浅真的不想应付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