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狗头军师还狗狗碎碎的塞了好多东西给烈风,虽然表情很不屑,但烈风全都收下了。
而坐回原来位置的云浅这边连头都没抬。
只是稍微侧了一下椅子,避开了之前被烈风血沾染的那块地方,脏。
然后取出一个玉白色的小罐子,从中挖了些透明的胶状膏体开始涂抹双手。
羊脂白的双手,在擂台昏暗的环境下泛着一种极冷的阴诡之美。
而罐内虽是透明的膏体,其味却极香极浓,引得云浅旁边好信凑上去看的那位大汉猛的一晕。
好在及时稳住下盘,才没有原地摔倒,出个洋相。
对面的烈风见云浅这番作态更是大肆嘲笑,云浅越不理他,他就越是兴奋。
越发想一会他在擂台上在自己的剑下求饶,痛哭流涕的悔过,再由自己结束掉他的生命。
“还真是娘们兮兮的,临打斗之前还去涂什么手脂,一会儿打斗要是剑都抓不住就好玩了!”
云浅根本不理他,只当是猩猩狂吠,何必跟一个即将生不如死的废人相计较。
涂完手之后,云浅又用帕子擦拭了一下,之前倚在桌边的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