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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鹤卿醒来的时候,顾言宁还没有醒。
但阮鹤卿刚一动,顾言宁就紧了紧抱住他的手:“别动~再睡会儿。”
“该起来了。”阮鹤卿轻声说。
“今天上午又没事儿,起这么早做什么……”顾言宁睁开眼睛,“手酸得很。”
阮鹤卿老实了。
顾言宁看着他这样,觉得有趣得很,噗嗤笑出声来。
“怎么?意识到自己过分了?”顾言宁笑着说。
阮鹤卿想逃避,但顾言宁不放过他。
阮鹤卿没办法,直面道:“或者宁宁想要再来?”
顾言宁立马抱住被子:“你禽兽吧!”
顾言宁真是输了,这人真是……闷骚!
阮鹤卿起床,洗漱好之后拉着顾言宁的手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就是虎口处有一点红。
“要上药吗?”
“就这?一会儿就好了,别浪费药。”顾言宁满不在乎道。
阮鹤卿帮他拧好毛巾:“那你先别碰水。”
顾言宁擦了把脸,嘀咕道:“我发现,自从认识了你,我就越来越精致了。”
阮鹤卿疑惑,顾言宁解释道:“以前从来不用毛巾擦脸,都是直接井水随便泼两把的。”
顾言宁又张开双手:“这手心都嫩了不少,以前锄一天地都不带红的,但是昨晚……”
“而且,我感觉皮肤都白了。”顾言宁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形象是比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要好了很多!
阮鹤卿没有感觉,在他眼里,顾言宁一直都很好看,没有什么差别。
这大概就是……滤镜?
下午,阮爸上火车,顾言宁和阮鹤卿一起去送。
看着阮爸的车开动后,顾言宁和阮鹤卿才离开。
两人一同来到市场上,一边逛顾言宁一边说:“卿哥,你说有什么生意是正道又能快速赚到钱的?”
阮鹤卿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儿。
“宁宁想做生意?”阮鹤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