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支起摊位，把阮鹤卿这几天做的美白霜摆出来，还开了一盒给试用。

服装厂这边有不少卖东西的小摊，一旁的嬢嬢看见顾言宁摆的东西，有些好奇地问：“小伙子，你们卖的什么东西？”

顾言宁笑着说：“美白霜，可好用了！”

“美白霜？是什么东西？”嬢嬢也不懂。

顾言宁取了一些抹在自己每天试用的左手上：“就像这样，和用雪花膏一样，可以防止冻疮皲裂的，但它比雪花膏还厉害的一点是，它可以让变白！”

顾言宁将两只手举到嬢嬢面前：“嬢嬢看，我这只手也就涂了不到十天，是不是能看出来两只手不一样？”

嬢嬢仔细看了看：“还真是！”

“那是，我们绝对良心好货！”顾言宁骄傲地说。

嬢嬢有些心动了，问：“你们这个……美白霜多少钱？”

“一块钱一盒，一块五两盒！”顾言宁立马报价。

嬢嬢变了脸色：“乖乖！你们抢钱啊！这么点大盒子，一盒要一块钱？！雪花膏一盒才一块二，一盒和你们两盒差不多了！”

“嬢嬢，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东西不比雪花膏好啊？这涂手上不会粘也不会滑，而且我们这美白霜还香的嘞！”顾言宁和她掰扯道。

嬢嬢摆摆手：“不行不行，要香，香皂才四毛六分钱！”

“那东西不一样啊！”顾言宁说。

两人的吵闹声把刚下班的女工吸引了过来。

“这是卖什么东西的？”

“没见过这两人，新来的？”

“这卖的什么东西？闻着还怪香的。”

“这是擦脸擦手的吧？”

“跟雪花膏有点像，但比雪花膏要清爽一些。”

“好眼光！”顾言宁看见人多了起来，果断放弃和旁边的嬢嬢争执。

“咱们这个是美白霜，效果你们看我两只手就能看出来，这是涂了十天的效果！”顾言宁给女工们介绍。

“美白霜？能变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