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程晨答应下来。

上午下课了，程晨和顾言宁一起去了图书馆，中午程晨请客吃了饭。

顾言宁回宿舍眯了一会儿，程晨和另外几个人约着去体育馆打球了。

顾言宁醒来之后，也不愿在宿舍多待，就出来闲逛，然后就发现顾爸顾妈成了学校的特聘教授……

好在不是一个血缘的，不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顾言宁刚庆幸完，就正面和顾妈遇见了。

“宁宁。”顾妈叫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顾言宁。

“有事？”顾言宁停下脚步问。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顾妈问。

顾言宁嗤笑：“您不觉得您这话问得太晚了吗？”

顾妈垂下头，她确实不懂如何做妈妈，但她真的很想关心关心自己的儿子。

“放心，我很好，多亏了柳铭卿的照顾，我才脱离了仪器的监护。”顾言宁轻抚胸口，感受着微弱的心跳。

“我……我知道，我和你爸爸亏欠你，但……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要你过的好就行。”顾妈眼里不明的情绪波动，让顾言宁觉得她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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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宁有些不耐烦了：“您还有话要说吗？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顾妈想要多和顾言宁说说话，但是可悲地发现，她不知道和顾言宁说什么，他们之间没有话题可聊。

顾妈背过身，给顾言宁让路。

顾言宁与她擦肩而过，自嘲一笑，看吧，根本没有话题。

顾妈看着顾言宁的背影，想叫住他，但是又没有理由叫住。

顾言宁一路到了体育馆，和程晨汇合，程晨刚打完球一身汗。

“等会儿，我去洗澡换身衣服。”程晨对顾言宁说。

体育馆里有供他们运动完洗澡的地方。

顾言宁点点头，拿着书，坐在篮球场边上的看台，无聊的发呆。

“诶，刘哥，那谁啊？是来看你的吗？”一群打篮球的人凑在一起。

其中被称为刘哥的是体院的，他是学校里公开的同性恋，曾公开说过自己的取向，因为体格强壮，长得也不赖，一些小零儿会追着他，看他打球。

“不认识，估计又是哪个追求者吧？”刘哥经常被捧着，有些飘飘然了，听朋友们说，就自然而然地以为了。

“看着不错啊，刘哥要不去给他收了？”

刘哥看向顾言宁，打量了一番，勾唇一笑：“倒是挺合我的胃口的。”

刘哥走上前，站在顾言宁面前。

顾言宁拧眉：“有事？”

“你还挺对哥的胃口的，一会儿跟哥一起吃饭？”刘哥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

顾言宁往旁边挪了挪：“我认识你吗？为什么要和你吃饭？”

刘哥诧异，难道不是……？

但身后的兄弟们都看着，他要面子，只能冲顾言宁笑：“那就认识一下，我是体院的刘海龙，你应该听说过我。”

顾言宁摇头：“没听说过，我也不想和你认识。”

刘海龙没想到顾言宁油盐不进：“你……”

顾言宁看见程晨出来了，就站起身，往程晨那边去了。

“诶！”刘海龙没有拦住。

顾言宁拉着程晨快步离开体育馆。

“怎，怎么了？”程晨被拽得有些跟不上了。

“有神经病。”顾言宁说。

“啊？”程晨没明白。

“到教室再跟你说，快走。”顾言宁实在不想再呆在体育馆这边了。

刘海龙捏紧手里的水瓶，忍无可忍一把扔在了地上，“嘭”得老大一声，整个体育馆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刘、刘哥？”

“滚！”刘海龙黑着脸往前走，没走两步又回头，“刚才那个人是谁，你们去帮我打听一下，小爷就不信拿不下他！”

“是……”

刘海龙家里有点资本，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想要依附他家的人。

顾言宁和程晨讲了刚才的事，程晨一阵恶寒：“这不是耍流氓嘛！男孩子在外也得好好保护自己啊……”

“莫名其妙的人，我也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顾言宁说。

“明显想钓你啊！”程晨道，“你看不出来？”

“我只感到了冒犯，根本没想他是什么意思。”顾言宁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