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钰接过蛇崽,无奈的叹了口气,桑桑本就怕这玩意,以后还是让它跟着晁年吧。
拖着疲惫的身躯,强忍着身体的伤口,向自家洞口而去。
夏桑站在洞口,将下面发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轻轻叹了口气,两人还什么都没做,就喜当妈了!
找谁说理去?
芮钰跃上山洞,见夏桑直勾勾盯着小花蛇,怕她害怕,连忙解释,“桑桑,别怕,我等会把小蛇崽交给晁年带!”
提起晁年,夏桑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该死的雄性,见你对付雄鹰艰难,不仅不上去帮忙,还转头就跑,半点同情心都没有,什么玩意!”
见夏桑气的小脸发白,浑身抖的厉害,他把蛇崽随意丢在地上,想要上前哄哄她,低头看见自己满身的血迹,转身就走。
“哎,你去哪?”
夏桑喊了一声,她还想给他疗伤呢,这人招呼不打就走。
“洗澡!”
行吧!
其实她也有点嫌弃他身上的味道和血迹,跟雄鹰纠缠了那么久,肯定沾上了苍鹰的腥臭味。
夏桑蹲下,手指戳了戳躺在地上昏睡的小花蛇,冰凉凉、黏腻腻的,这么看着也没有那么怕了。
但她还是很嫌弃,找了块兽皮兜着放在洞口角落处,离她远点好!
芮钰回来的很快,浑身湿漉漉的,白皙的肚子上没有一处好地方,满是血淋淋的口子,血肉翻卷。
该死的畜生,可着一个地方咬,夏桑抚上他的伤口,异能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心底翻滚着心疼,从眉梢眼角一丝一缕倾泄而出。
“疼不疼?”
芮钰艳丽白皙的脸白了两分,却眉头都不眨一下,“不疼,兽人体魄强劲,恢复快,明天差不多就能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