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鼻梁,感觉有些头重脚轻。
还是待在海底宫殿比较舒服,温度适宜不说,房间镶嵌满了亮晶晶的宝物,不像猴族的石屋,简陋的令人发指。
哪怕手下提前来布置了,还是哪哪都不合心意,看着心累。
见来人是小雌性,心里总算舒服了些,这几天见过的雌性都太丑了,狐族那位白薇薇长得还不错,就是那惑人的狐臭味太浓,熏得他睁不开眼睛。
稍微离得近了些,手臂上便过敏起了很多红点。
雪狼族这个小雌性长得倒也十分合他口味,甚至能跟鲛人雌性一较高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近身。
这是个难题,若一辈子不能近身雌性,那他也只能利用鲛人族圣物改变下性别了。
光脚走在厚厚的兽皮上,脚腕上银铃叮咚作响,霎是好听。
夏桑目光不自觉落在沧余脚踝,白玉般精致的脚踝上,银铃散发着幽幽白光,露出来的小半截小腿笔直匀称,极为精致。
目光上移,落在他脸上。
怎么形容这张脸呢,大概美到极致,连语言也贫乏词穷,无以描绘。
一头白发用银白发带束起,可能因为卧床没来得及打理的缘故,几缕碎发沿额角垂落,为他添了几分孤傲不羁。
莹白雪润的肌肤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更显瓷白无瑕,比冬日的初雪还要纯净细腻,让人下意识不忍惊扰和冒犯。
他眸色很淡,却深不见底,仿佛能洞察人心,定定看向她时,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傲气微微收敛,薄唇轻启。
“小雌性,又见面了!”
这话夏桑没法接,严格来说,这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之前匆匆擦肩而过,她连沧余的面貌都没看清楚,何谈又字。
不过现在是她有求于人,态度必须到位。
“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