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到后半夜,武泗站起身,心心念念着找夏桑。
“你去哪?”
“我是夏桑的雄性,她在哪,我就在哪!”
褚砚歪歪扭扭起身,脚下步子打滑,伸手搀扶着半天爬不起来的武泗,“走吧,我送你过去!”
两人浑身酒味,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才踉踉跄跄走到了夏桑的竹屋。
皎白的月光从漆黑的夜空倾洒而下,微风拂过衣角,屋内暧昧的声音清晰精准的传入耳朵。
两人僵硬着身子,脚底像生了根,谁也无法再上前一步。
空气中清新的青草香气,夹杂着浓重的酒香,混合着竹屋里旖旎的气息,诡异而和谐。
武泗瞬间从醉酒中清醒过来,眼神空洞的望着月下模糊交叠的身影,他想扯扯唇角,却有股腥甜从喉咙奔涌而出,顺着嘴角滑落。
他抬手用手背一点点擦干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沉闷的低喘夹杂着娇柔的呢喃,让人的心都情不自禁颤了起来。
褚砚紧紧握着拳头,默默地转过身去,拉长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无比落寞。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我们走吧......”
武泗只觉得胸口像破了个大洞,每呼吸一次都让他痛不欲生,依依不舍看了两眼,转身跟在褚砚身后,一瘸一拐踉跄着离开。
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之中,只留下一片死寂……
“族长,族长,您快去看看夏茵吧!她被鲛人推搡了下,擦伤了皮肤,现在溃烂的厉害,正疼的直打滚!”
褚砚屁股还没坐热,便被夏茵的兽夫达曼拉着往外走。
“等等!”
褚砚对夏茵的观感不好,就是因为她使夏桑与雪狼族决裂,彻底叛出雪狼族,便宜了冥蛇族。
他心里不是没有怨气,只不过碍于夏茵把族里的好雄性全部契约,拿她没办法,只得暂时妥协而已。
吃过这一次教训后,他彻底记恨上了夏茵,一次被动就够了,绝不会永远被动。
这就是一个机会。
褚砚眉眼深沉,狠狠甩开了达曼的手,踉跄两步,摔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等达曼着急忙慌跑远后,他嘴角勾起抹冷笑,慢悠悠起身,直勾勾盯着夏茵所在的竹屋,心底的厌恶和愤怒倾泄而出,“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