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厮打已经进入白热化。

芮钰当胸一脚，直把武泗踢出五米远，不等他喘息过来，又是一脚，武泗身子在地上滑飞出六七米，精准停留在了夏桑脚边。

满头满脸的鲜血，武泗睁开眼睛，大脑有些混沌，染血的双手死死抓住夏桑的裙摆，“桑桑！”

他卑微的仰望小雌性美艳入骨的脸，眼神带着祈求，宛如被秋风扫落的枯叶。

“桑桑，我错了。”

鲜血从口中不断喷涌，“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夏桑不忍再看，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还是狠心掏出把匕首，当着武泗的面割掉被鲜血染红的裙摆，面露嫌弃的扔在地上，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

只是可惜了这件裙子，是芮钰用他第一次蜕皮做成，对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以她对芮钰的了解，沾染了武泗鲜血的裙子，哪怕撕成碎片，也不会同意她再穿在身上。

夏桑扭头，与十步之外的芮钰四目相对，能从他阴郁的蓝眸中看出一丝赞同，心放下少许。

转头对上武泗带着哀求的目光，抿抿唇道：“武泗，我当时选择你，就是看中你的忠诚。”

被沈奕昊背叛过一次后，她能容忍与别人结过契，能容忍被夏茵像吸血虫一样趴在身上吸血，唯独不能容忍不忠。

“我以为你会始终如一，如今看来，终究是我看错了你！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的兽夫！”

说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好，说她移情别恋也罢，对别人残忍总好过对自己残忍，她不想重蹈前世的覆辙。

自己失踪的两个多月里，她能容忍武泗提前为自己规划好后路，毕竟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被流浪兽抓走，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换位思考，她也会为自己谋好后路。

她介意的是，她给过武泗机会，问武泗愿不愿意跟她来冥蛇族的时候，他一秒没有犹豫就选择了跟她。

当时她心里还有些喜悦，能被人掏心掏肺、不惜一切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