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夏桑盯着满溢的酒杯,心头爬上疑惑,这是打算故意灌醉自己?
跟她上次灌人的套路一模一样。
夏桑头皮发麻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再来!”
五杯下肚,夏桑开始上头了,一上头就开始放飞自我,“你一个雄性,就喝这么点,糊弄鬼呢!来,满上继续喝!”
“夏夏,你看看我是谁?”
夏桑迷迷瞪瞪看向眼前的雄性,先是有一瞬的怔愣,而后便漫上一阵狂喜。
“芮钰,是你吗?你怎么来了?呜呜呜,我好想你……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惨,整天像条狗一样被拴着,连房门都出不去。”
“好不容易把人灌醉,偷到钥匙逃了出去,呜呜,又被抓了回来,我又困又累又饿,长这么大,我都没遭过这么大的罪,呜呜……”
夏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诉说着沧余的种种罪行。
发泄完了,一把抱住他,死活不松手。
反反复复念叨着“我好想你”,哭得沧余有些愧疚。
他细细吻去小雌性的眼泪,又苦又咸又涩,如同他心底的味道。
一个湿漉漉的吻过后,小雌性像是打开了了不得的开关,豪迈的把他推倒在床上,反客为主,凑上他唇角,慢慢研磨,带着怀念和小心翼翼。
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
夏桑陷入昏迷前,大脑还迷迷糊糊的想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索性就不管了,彻底陷入了沉睡。
沧余眉眼温柔,看着自己腰上的荷花印记,一遍一遍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嘴角高高上扬。
他终于跟小雌性成功结契了。
将小雌性软成泥的身子拉进怀里,手指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小脸,似是要将这张面孔刻进骨髓。
小雌性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他后背上一条条血淋淋的抓痕,无不昭示着战况的激烈。
沧余心里那些憋屈和不甘霎那间粉碎了个干净,只剩下无以言说的欢愉。
“芮钰,别动!”
夏桑一把薅住沧余作乱的手,拿在唇边亲了亲,翻个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