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开出4号的身份是金水嘛……”
“那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伸冤,我将赋予她生杀予夺的权力,她想踩谁就踩谁。”
“别说区区村民了,女巫都不好使!”
“不,上帝来都不好使。”
“天大地大,我的金水最大!”
“这就是我把第一警徽流打到4号玩家身上的原因,因为开他,可以定义场上三分之一的身份。”
“至于第二警徽流入验7号,则是奔着容错去的。”
“6-7不共底牌,开他也可以间接定义6号玩家的身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板子嘛,没有守卫,那我作为预言家可能活不过两天,我感觉我留两天警徽流也是白瞎。”
“狼队可不会给我多活一天的机会。”
“毕竟,我咋滴也是个单边预言家,只要狼队不犯病,刀我那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除非,11号玩家到他的麦序来跟我对跳预言家。”
“但我不这么想,狼队只有三头狼,已经有一头警下的狼人被我捉住了,那再跳一头狼,那岂不是血穿?”
“这不划算。”
“所以,我觉得我盘我是单边预言家,一点毛病没有。”
“警下你们就一起跟着我把12号狼人投了就行,晚上我就验验4号玩家,来帮着你们正正视角。”
“至于链子在哪,那不归我管。”
“我作为预言家的职责,就是找出狼人,留好我的警徽流,晚上坐等狼人来抹我的脖子就行。”
“行了,警上就聊这些,11号玩家,接下来就是你表演的时间了。”
“你。”
“准备好了吗”
听完1号玩家的发言。
江北是一个字都不大信的。
他的状态没有预言家的那种诚恳,虽说逻辑盘的头头是道,但他聊天方式的随意,江北不相信能是一张预言家可以发出来的。
作为预言家,总需要对自己的底牌负责。
他那开玩笑一样的悍跳,江北是真不想认。
当然,这只是个人的听感作祟,让江北以逻辑打他是狼,似乎还真挑不出什么硬性爆点。
听感,本来就是玄而又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