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孩子去参加科举,岂不是自己日后在朝堂的一大助力?
可转头却让孩子们去学医,去学习种地,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培养一个大夫,培养一个农夫?
显然是不可能的。
孔善祥不明白,但是他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
方家庄子的这些孩子们,似乎走在了一条与传统读书人不一样的道路上。
他有些想要看看,这条路,有什么不一样。
……
钟山县外的官道上。
一名中年人,赶着一辆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马车缓缓的行驶着。
赶车人似乎很没见识的模样。
好奇的对着左右四下打量。
道路两边的农田,更是中年人重点观察项目。
甚至有时候还会半途跳下车,去田里拽一小把庄稼,再赶回车上。
手里握着庄稼仔细研究。
感觉满意了,就喜笑颜开。
看到庄稼长势不好,又满脸的无奈。
行至半途,中年人却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上,中年人诧异的看着前方。
顿时,车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却又刻意压低嗓音的吆喝。
“标儿,车怎么停了。”
“咱就是说,你这赶车的技术比咱差个十万八千里,换咱来赶车,你还愣是不愿意。”
“怎么样,这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了吧!”
“还是咱这个当爹的来教教你,怎么赶车吧!”
马车上,老朱早已经憋得不行了。
孙子虽然很好,总是看不够,但是老憋在车厢里。
是真特娘的不舒坦啊!
不如骑马!
紧随而来的,则是马皇后的责备声。
“重八,你能不能小点声,别吵醒了孙子?”
“别逼着本宫招呼你耳朵!”
“妹子,当着儿子的面,能不能给咱留点面子,咱可是大明的皇帝,你要给咱足够的尊重,你晓得不!”
“你再逼逼两句!”
“咱错了,妹子!”
朱标无数老两口秀恩爱,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一双剑眉皱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