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快步跟着严关山,想要去看热闹。
严关山进大厅之后并没有去看自己的画,而是问:“那小姑娘呢!送我画的小姑娘呢?”
众人以为是严老先生太生气了,所以要找罪魁祸首。
于是,围着纪晓月的人慢慢地让开了一条道。
纪晓月则满脸笑容地转身,开开心心地朝严关山走过去:“严伯伯,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
她哪里有骗人的心虚,看到严关山满脸笑容地朝他扑过去,满脸的激动和欣喜。
严关山也是满脸的欢喜:“臭丫头,你来京城了怎么不先来看我。你明知道严伯伯调回京城了,你不来看我。我看你是一点儿不想我,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已经忘记我了。亏得我从离开安和村之后就天天想你,变着法子想办法去找你。”
众人看到这一出,瞬间静默。
那个高冷倨傲的严关山居然和一个小姑娘说这样的话。
大伙分明在严关山的话里听出了撒娇的意思。
这个还是那个当年不肯给大人物画画被下放的严关山。
陈百合脸上的笑容因为这一幕僵住了。
一旁的傅葵拉了拉她的手:“百合姐,怎么回事?”
陈百合也摇头。
严关山伸手拉过纪晓月,亲热地挽着:“傅老头,怎么回事啊?我家晓月怎么来给你祝寿了。而且她既然先来给你祝寿,没来看我。”
傅老爷子朗声笑着,有些得意地炫耀:“是啊!可见在我家晓月心中我这个老头更重要。”
严关山黑脸一沉,咬牙道:“胡说!我被下放十年,我家晓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手把手地教画画,她比我亲闺女还亲。我才是我家晓月最重要的人。”
说着,他一昂头,拍了拍自个身上的中山装:“这是我家晓月给我做的衣服,你没有吧!只有最亲近的人太才给做衣服。”
傅老爷子脸也黑了,刚要说话,一旁的傅立业立刻走出来:“晓月也给我做了。我们也是她最亲近的人。”
严关山一听不乐意了,咬牙问纪晓月:“你给做了几套。”
纪晓月看着幼稚的几人,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