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你怎么过来了？你和纪晓月很熟？”纪大海上前和牛红章打招呼。

他最近想要走牛红章这个关系，希望能把自己撇出去。

但牛红章根本不见他。

眼下，看两人亲昵的样子，他突然意识到：纪晓月和牛红章关系很好？

“是啊！我被下放的时候是我家晓月照顾我的。当年我生病快死的时候，是晓月拖着牛车把我送到了县城的医院。那时候她才十五岁，一个人冒着大雨一个人把我送到了医院。那次我要是不及时去医院，就死了。”牛红章是认识纪大海的。

那次，纪大海来接人他是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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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海听到牛红章的话，终于回过神来了。

怪不得纪晓月之前一直没有闹，一直到现在才闹开。

纪晓月分明是算计好时机了。

嫁给傅立业之后，牛红章调到了教育局。

背后有傅家撑腰，还有牛红章帮她，她这次闹这么大，早就安排好了的。

明白过来之后，他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个看上去老实的女儿比他心眼子都多。

之前不是不反击，不是不急着拿回上大学名额，是等着一击毙命收拾他们。

“纪师长，得亏晓月没跟着你，不然也得像纪青青那种自己考不上大学抢别人名额。”牛红章冷笑。

纪大海着急地上前：“牛局，关于这次这个顶替名额的事，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一把年纪到这个职位不容易，您那边……”

没等他的话说完，牛红章已经冷声打断了他：“你也知道不容易？你怎么没想过，你女儿从小生活在农村， 她考出这样的成绩需要多努力。教育资源，环境那么差，她也能是高考状元，其中的艰辛你想过吗？你想要抢走给纪青青，就抢走了？”

纪大海面色铁青，紧咬着唇：“晓月，是爸爸以前偏心，爸现在和你道歉，你帮我和你牛伯伯说说，这事还在调查，还是有挽回的机会。”

他看着纪晓月的目光带着讨好和哀求。

如果她知道纪晓月认识牛红章，他怎么会让纪青青去顶替她的名额。

他之前是觉得纪晓月不过是一个农村姑娘，没有任何价值，帮不上纪家一点，所以才会放弃的。

“纪师长，你的道歉值多少钱，你以为我现在还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