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的生意已经越来越好了。

他们的摊子是放在一中的门口的，因为知道她这边熟菜味道好，附近的几所学校的人也会过来买。

纪晓月会做生意，知道是个人都爱占便宜。

所以每次给人称好猪头肉，都会再拿一小块给他们切进去，让买的人感觉占到大便宜。

卖完猪头肉，纪晓月就收拾摊子回去了。

李副官在医院里照顾完张国栋才到这边来给纪晓月送钱。

他来的太晚，纪晓月已经收摊回去了。

他只能又回了医院。

“首长，我过去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收摊回去了。”副官无奈地说。

张国栋皱眉，叹了口气：“那你明天早点去，好好感谢她。”

张国栋这会儿麻药过了，疼得厉害，又交代副官去找撞他的人：“明天你去派出所，看到我被撞的人不少，你打听打听有没有人看到那辆摩托车的车牌。”

李副官把首长交代的事都记录下来。

“首长，我今天又去打听了一下纪家的事。您不知道，他们家那名声有多差。据说他们家还有一个亲生女儿，纪青青是抱错的孩子。纪青青顶替的名额就是纪家亲生女儿的。还有，纪青青还把纪家亲生女儿的未婚夫给抢了，还有……”

张国栋听到最后眉头都蹙紧了：“还有什么？”

“纪青青还和家里的大哥被捉奸在床了。您真的觉得这样的女孩会是您的孩子吗？”副官这几天都在大院附近转悠，打听纪大海家的事。

第一天听到那些传言的时候，他还觉得可能就是大院里头乱传的。

打听了三天，他听得心惊肉跳的。

就这样一个小姑娘，首长不如不认，太……丢人了！

张国栋蹙眉：“我这次就是想过来看看。当年孩子死了，夫人一直走不出来，现在她知道孩子没死，太兴奋了，非要弥补。我就是觉得这事说不出的不对劲，才先过来看看的”

李副官默默地听着，他心里嘀咕：就这种女儿，还不如没有呢！

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的。

“等您好些了，我再去打听，您好好养着。”李副官低声说：“您伤成这样，我早知道就不带着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