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强忍着掌心下,那个不安分的器官不间歇的肆意暴虐。
手温度刚好?夜星妤诧异了几瞬,恍然大悟。
体质原因,她的手掌温度常年都比较冰凉。
而男人已经发炎的器官牵连着周围的肌肉皮肤,应该会极度灼热,疼痛难耐。
怪不得扯着我的手直接紧贴皮肤按在腹间。
你小子用我的手当冰袋冰敷呢!
夜星妤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转而,心中泛起阵阵痛楚,胸口宛若巨石压顶,窒息般沉重。
没有任何止痛,治疗。
那个不安分的器官,仍在无休止地肆虐纠缠。
早已被折磨到极限的他,只能无助循着本能,竭力缓解那了无终点的煎熬。
埋头于她肩膀的男人,明显已忍得极辛苦。
腹间剧烈痛楚的极致折磨下,他额头不时难耐轻蹭她颈窝,溢出喉间那承受不住的声声痛吟,逐渐夹杂着小心翼翼,极度隐忍的咽呜。
哪怕是这种时候,倔强的他,还是不愿在她面前展现半分的软弱。
心脏如被针蛰般,涌上细密痛意。
夜星妤一手轻按于他腹间,另一手附在他后颈,指尖探入他发间,细心轻揉着,默默安抚...
晨曦的第一道阳光照进机舱,洒在男人仍然精致,却惨白如纸的脸庞,晕起一层浅淡的金黄光芒。
沾着水气的墨睫微微颤抖,盛璟逸半眯眼眸,目光虚散的望向机舱外。
耳畔传来夜星妤温柔的声音:
“盛璟逸,可以返航了。”
他尝试回应,可一整夜的折磨,累极虚脱的他,已无力发出任何声音。
清晨的薄雾在海岛上弥漫,直升机引擎在夜星妤启动的瞬间低沉咆哮起来。
手指轻轻拨动,机顶螺旋桨开始缓缓旋转,加速成一道迅猛的旋风。直升机在地面上微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