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盛少的两年间,他多次受伤,但每次都隐忍得让人难以察觉。
即使是锁骨断裂,身中数弹的那一次。在逃亡途中,于麻醉药不足的简陋环境下取出子弹,接续断骨。
整个过程中,他也只是眉宇紧蹙,咬牙坚持过去。
在众多下属面前,盛少从未因为治疗伤势而挣扎,呻吟过半声。
保镖们曾私下开玩笑,传盛少是对痛觉极其不敏感之人。
如今亲眼所见,他如常人般无助地痛苦挣扎,呻吟脱口而出。
沈离才恍然,原来自始至终,盛少并非痛感迟钝,他只是将其掩饰得天衣无缝。
唯一的区别在于,盛少倔强偏执的性格,使他比常人更坚韧,更擅长于隐忍。
“星妤小姐...”药剂师揭开覆盖在盛璟逸伤处的纱布看了一眼,神情凝重朝夜星妤摇了摇头。
夜星妤目光停留在他腹部的伤口上,眸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