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连小二也觉得不可思议,“莫说是五百两黄金,就算是一千两黄金都有人想挤破脑袋地踏进那个门槛!”

“所以连那京城里的世家贵族、甚至是……”

说到这他不免压低声音弯下腰来说道:“那些个大臣也会乔装一番来此,只为一见月姑娘的芳颜。”听到此,沈珩序便落实了心中所想,随即给秦巡递了个眼神便起身了。秦巡急忙从怀里掏出碎银放到他的掌心道了声谢便追上男子的步伐。

剩下两人见状也跟上前去。独留小二在原地摸着那些银子傻笑。

“殿下,我们便这般回去了吗?”

黎褚气喘吁吁地追到他身后不解的问道。他觉得若是大理寺查案发一则通报便可直接进入,无须费这么大的心。“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听到此言,黎褚不免红了脸,他只想快些结束这案子,不想却被教导了一番。

“可是,那可是五百两黄金啊!”

楚桐张大了嘴,况且他们有四个人,那岂不就是两千两黄金!“钱的事,不是问题,你们回去尽早准备,申时在方才的小摊上见。”他正准备转身离去,又扭过头来望向二人的穿着。

“去布庄给他二人另做一套衣裳和靴子,越快越好。”

交待完这些事他这才放心的离去。“你们到长安街的华锦阁去找掌柜,报上殿下的名讳即可。”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二人,而玉佩上正是摄政王独有的云麒纹。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和道谢,秦巡便消失在二人面前。

“黎哥!我们有新衣裳了!还是华锦阁的衣裳!”

楚桐像孩子般高兴的模样黎褚倒也能理解,凭他们二人的俸禄恐怕此生都无法踏足那样的地方,更别谈及能够做一身衣裳了。黎褚摸了摸女子的脑袋,宠溺的点头。可当他望向方才二人离去的方向时,眼里染上一丝疑惑,但转瞬即逝。

坐上马车的沈珩序并未选择回太傅府,而是调转方向去了郊外的一间屋子。

晏云裳这一整日都在闺房里苦寻对解之策,只是她一直认为那几味药材并不相克又怎会致人身子亏空,这件事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寻遍古籍,甚至是询问晏母都不得结果。想不出对策时她便来到画案前正当要准备提笔将那图腾画出来时,手又悬在半空,扭头又回到书案前。午时沈珩序差人来告知她今日不着急回摄政王府,那边他已经打点好了。这几日都住在太傅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