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他微微颔首。

沈明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随意地在棋盘上落下了一颗白子，仿佛是在思考下一步棋局，又像是试探沈珩序的反应。

“裕太妃近日如何？”

“晏云裳如何？”沈明承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沈珩序的回答简短而平静：“一切都好。”

他并未抬头，只是专注于棋盘，但手中的黑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沈明承注意到了沈珩序的犹豫，他微微一笑，仿佛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心思。

他再次下了一颗棋子，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沈珩序的眼睛：“大理寺那边还有事？”

沈珩序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神色间有些不自然。他站起身，拱手道：“是，陛下，大理寺那边确实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臣……”

沈明承挥了挥手，打断了沈珩序的话：“你去吧，朕等你回来。”

沈珩序再次行礼，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孤寂。沈明承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明德上前来收拾棋盘，他动作轻快而熟练，但眼神却不敢直视沈明承。

沈明承并未在意，只是随意地问道：“李明德，依你看，要不要将军权归还给沈珩序？”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摩挲着一枚棋子，仿佛方才的话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李明德闻言一愣，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沈明承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继续收拾棋盘：“陛下英明，老奴不敢妄言。”

他听闻此言，只是摇头轻笑，随后放下手中的棋子，微微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