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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即便他打破了那些原本禁锢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出乎唐今意料地做到了这一步。
他却依旧青涩懵懂得,只会这样最简单的。
唇与唇的相碰。
似乎在他的观念里,这样,便已经是全部。
笨拙的勇气,最是动人。
在庄期别再次那样轻轻的碰过来时。
唐今偏头吻住他,圈着他细细的腰,将人抱进了怀里。
“唔嗯……”
那最后的几颗扣子到底还是被人有些暴力地扯开,掉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之上。
……
婚礼的交响曲响过一遍又一遍,就连陆闵都已经被人扶着勉强站在了台上。
可婚礼的另一个主角却还迟迟没有到场。
一群人焦头烂额地敲响休息室的门,可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门被反锁了,人应该还在里面,谁去找个钥匙——”
几分钟后,钥匙拧动,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打开。
窗边纱帘飞扬,看着那扇大开的窗户,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议论声:
“新郎逃婚了?”
在房间里看过一圈后,有人匆匆转身,去将这消息告诉前面还在举办着婚礼的人。
凌乱繁杂的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地远去。
一直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休息室的衣柜之中才传出了一声无法自控的闷哼。
听不明白其中的情绪。
似痛苦。
又似欢愉。
狭小黑暗的空间内,就连空气都格外地稀薄。
从腿根一路往上,绽放到腰间的像是莲一般的淡红印纹在不断地加深颜色。
在被旁人的手掌覆盖的时候,红色愈深,少年颤得越发厉害。
也软得愈发厉害。
在身后吻来滚烫的气息,包裹住那脆弱敏感的耳垂之时。
庄期别便连自己的呼吸都无法再控制。
只能就那样任由自己,在另一个人的掌控下,变成一副完全陌生的模样。
朦胧间他开始意识到。
自己在那份蛋糕里下的药……
好像有些。
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