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这种事唐今自然见得不少。
毕竟在圈子里,她那点换情人如换衣服,对身边情人很好的事情,也算是人尽皆知。
不过跑到她家里来爬床的,唐今还真是第一次见。
老实说她并没有半分该有的兴奋感,只有一点想赶紧把屋里的人处理掉的无聊感。
虽然她常常带人回家,但她带回来的那些,其实都是帮助她入眠的工作者,其余找来撑场面的假情人,她是不会把他们带回来的。
也说不上冒犯。
但在这个家里,能够不经过她允许就进她房间动她东西的,就只有苏闲而已。
唐今叹了口气,本着早点处理完早点上床看看能不能睡一两个小时的心思,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并没有关灯。
因为只开了周围的壁灯,光线稍微有些黯淡,但确实是有光的。
所以,几乎是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里,唐今就看清了那个趴在她床上的少年。
唐今的卧室里基本只是黑白灰这三个色调。
铺在床上的那床被子,更是单一乏味的纯黑色。
天生皮肤就比旁人要更白一点的少年趴在那里,就像是轻轻落在一片黑天鹅羽毛中的白天鹅羽毛,惹眼至极。
由细带和少量蕾丝布料组成的酒红色连体衣,在后背部分的布料就更是少得可怜。
像只是勉强从前面扯出来了两块布料,在后腰处连接成一个像是箭头一样的倒三角,往下延伸。
大概是因为衣服的尺寸有些小了。
延伸往下的酒红色窄布被拉扯得如绳子一般。
深深勒进饱满的雪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