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禹乔听不懂,但也知道沈知檐有得忙了。她用空着的右手拧了沈知檐一把,找你的,还不快去!
“偏偏这个时候……”沈知檐按下心中欲念,松开了制住禹乔的手,起身穿衣。
就在禹乔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他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滚烫的吻急促地落在禹乔的唇上。直到青竹敲了三次门后,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取了帕子擦了擦禹乔的嘴角。
禹乔瞪了他一眼,窗外雪地反射月光照了进来,淡淡的光泽打在沈知檐清俊的脸上,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少见的带有几分少年郎的意气与得意。
禹乔被眼前男色迷惑了几秒,接着沈知檐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听见他在她耳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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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也知道是哄她睡觉的话。
禹乔也顺着他的意,闭上了眼睛,感受他温热的手掌离开,听见他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远。
青竹在门口焦急等待,终于等来了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身上衣服的沈知檐。
“大人,那位娘娘早产了,我已经安排产婆和大夫去那了。”
这倒是有点出乎沈知檐的意料,不过也正好,可以把计划提前一点了。
沈知檐颔首道:“走,去看看。”
等沈知檐到达暗室的时候,里面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温宝儿的尖叫与哭喊声在暗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知檐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外等着。他听着里面的大动静直皱眉。
女子生育子嗣如此艰难吗?
他想起到禹乔。
他的乔乔向来娇气,怕疼又怕麻烦。床笫之间只是久了些,她便受不了。生育子嗣那么遭罪的事,她怎么能受得了?况且,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女子难产去世的消息。
等等,他们欢好以后似乎都没有做避孕措施。
沈知檐的脸色一白,心底微微颤抖,下颌线条也变得更加紧绷。暗室里明明传来的是温宝儿的痛呼,他却好像听到了禹乔的哭喊声。
“青竹,”沈知檐的喉咙发紧,“快回府,快请大夫给夫人把脉。”
青竹讶然抬头,正要转身离开,又被沈知檐叫住了。
“等等,她现在在休息,不能打扰。罢了,等此间事已了,再去家中找管家,让他请一位大夫给夫人看看。”沈知檐努力平复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是他心急了,现在还是夜间。乔乔贪睡,不能轻易打扰。还是等白日再请大夫前去诊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