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尧吹了个口哨:“这不是那个故意引我到北方去的霍先生吗?怎么,在这里看到我很惊讶?”
霍钊的眉心一蹙。
真跟个苍蝇似的,赶也赶不走。
霍钊没有搭理这只讨厌苍蝇,声音极淡:“乔乔,回家。”
“好。”
禹乔的确没有搭理燕子尧,跟着霍钊乖乖回家,但她接过来了燕子尧递过来的那支玫瑰。
霍钊的目光淡淡略过燕子尧有些惊喜的脸,落在了禹乔平静的面容上,声音又冷了几分:“拿这个做什么?”
“只是一枝花罢了。”
“你要是喜欢,我买一束给你,再去买些种子,在院里种满。”霍钊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
“那倒不用了,我们走吧!”
禹乔走在前头,霍钊在后面挡住了燕子尧灼热的目光。
霍钊已经努力避免了禹乔与燕子尧的接触,但自从集市一别后,他和禹乔无论走到哪里,燕子尧都跟了上来,还死不要脸地跟着禹乔说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白纸固然好,报纸也不差,经验丰富者更会让人快乐。
霍钊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禹乔从未认同这些言论,坚信控制不住欲望的人就是烂黄瓜。
除了燕子尧,徐铭生出现在禹乔面前的小频率也高涨了起来,特别是他身后还老跟着个老爱红着脸的寸头少年。
就算霍钊和禹乔不出门,徐铭生也会打着各种理由前来拜访。那个叫叶星礼的寸头少年的屁股像是粘在了别墅的沙发上一样,霍钊明说暗示了许久,还是厚着脸皮不走。
霍钊还好几次在晚上逮到这毛头小子爬窗唱情歌,别说霍钊了,就连禹乔都要受不了了。
哪来的憨包啊?
这已经是第三次把她吵醒了。
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他真的觉得这样做很浪漫吗?
(徐铭生温和一笑,深藏功与名)
霍钊每天既要应对“好爸爸”系统的考试,又要面对这么一群不要脸的东西,眉头皱得能夹死好几只苍蝇。禹乔瞅着,都感觉霍钊最近都苍老了一些。
“好爸爸”系统考试时间到了。这天晚上,霍钊把别墅的门窗都死死封住,让禹乔在房间里看小说不要出去,这才放心地进入另一个独立房间里,准备应对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