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现在成为了华夏导演协会第十届主席团的主席,她拍出了一部又一部女性电影,挖掘出了一个又一个优秀的影后。
她好像获得了世俗意义下男性的“成功”,名声远扬,事业有成,但却还是和父母达不成和解。
吴秋是后面慢慢明白的,父母对她的爱是一种对玩具的喜爱,他们会给玩偶换漂亮的衣服,买有趣的玩具,但却无法接受他们所喜爱的玩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一个能与他们平起平坐的人。
他们想掌控她,可却没有想到一向听话的她成为第二个出走的娜拉。
迟叙也是这样,深陷被父母绝对控制的泥沼中。
吴秋是靠工作、靠经济上的独立走出泥沼的。
她想,迟叙或许也可以如她一般,慢慢走出这一亩绝望之地。
“其实,我有在想过,当初把你拉进娱乐圈的选择是不是做错了?”吴秋叹气,“你是完完全全的体验派,太沉浸电影与幻想之中。这不是一件好事。”
迟叙的唇不自觉抿紧了。
五十多岁老太太跳上了台阶,拍了拍迟叙的肩,语重心长地说:“虽然我热爱电影,也将电影当做终身的事业,但是电影不是生活的全部。最近手头紧,我就先拍了个商业片凑凑钱。你的戏份很短,拍完后就到处走走看看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记得带上你的心上人。”
迟叙想起了某只还在熟睡的猫鱼人,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吴秋犹豫了几句,还是低声交代迟叙几句,“听说你最近在和姜林合作了新电影,姜林这个人你还是小心一点。”
迟叙的大脑空白了一秒,仿佛又置地于被赶出剧组的那一天。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却因为吴秋还在身边去逼迫自己不断地去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