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痛苦,像是在挣扎。
“韶霆,我好疼!”姜明月痴痴地望着霍韶霆,“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次这么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霍韶霆眼神沉了下来:“不会。”
说完,他看向在给姜明月扎针的赵士程,使了个眼色:“好了没有?”
“就快好了,姜小姐再忍耐几分钟。”赵士程手脚麻利地抽出银针,然后又给姜明月挂上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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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一切,姜明月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些:“是不是挂完点滴就好了?”
赵士程责怪地说:“姜小姐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老是把自己弄受伤。”
姜明月悲戚地说:“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因为伯母……”
说到这,姜明月怕霍韶霆厌恶自己,就停下来了,然后她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抓住霍韶霆的衣服撒娇。
“韶霆,今天的事真的不是我的错。”
霍韶霆将她的手摁回被子,交代说:“我知道,你先好好躺着,别说话了。”
他起身,带着赵士程走出门。
刚推开门,就瞧见一楼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沈棠溪。
霍韶霆没有出声,转身进入书房。
赵士程紧随其后。
整整半个小时后,两人才从书房出来。
楼下的沈棠溪换了个姿势,对上面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
沈棠溪没等三人,吃过自己那份就进卧室休息了,霍韶霆被姜明月缠着喂饭,也没空来纠缠他。
她乐得清闲,睡得很是舒适。
次日,沈棠溪找到周崇安,想问下离婚协议该怎么拟定。
周崇安第一时间来见了她。
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律所楼下的咖啡厅里。
“你找我有什么事?”
自从上次见面后,周崇安对沈棠溪的情绪就压抑了些,没再那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