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难对付?”女郎不置可否。
杨婆子神情愤愤:“表姑娘,您是不知道,我用张府张县令的名头暗示他们要识相,不然就是自讨苦吃。
结果他们一群乡巴佬都说荣成县没有张府,觉着我在骗人,毫无畏惧。
想要硬闯……无奈我们三人六拳也难敌乱棍啊。”
县令坐在一旁,正事不关己地品茶,听到杨婆子提及张府有些尴尬,好在无人注意。
“既如此,你们为何不早日回府唤人相助,反而日日外出,浪费时间!”
杨婆子变得愁苦:“我们原想着请外面的人,隐蔽性高,但大家都害怕是征兵借口,一去不还,直到现在也没人前来报名。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我们觉得不好再找府衙的人兴师动众,以免尴尬。”
“后来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女郎手中的茶盏“噔”一声砸在案几上,十分不耐。
“那群刁民说,他们满城都知道县令姓黄不姓张。若我们真请了府衙帮忙……说辞不一,有伤颜面。”
……
“黄——县令……确实孝顺。等我回去,一定和姑父表彰您的孝心。”女郎斜眼看了下张县令,见他讪笑,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