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又不是我想不当就能不当的,你不知道吗?”江雁觉得春英在拿刀戳自己的心窝。
她手疾眼快一把拿回了金砂石,同时又在嘴上回击:“你也没有想得多开,来这当低等的洒扫侍女,月钱比我这三等的还少一半。”
春英同样被江雁的话刺激的心梗,虽然她还领着另一份月钱,但要是不升职不拿赏钱,也得干半辈子活一分不用才能攒出来。
她突然失去了继续盘问江雁的动力。
两个人倚靠着廊柱,双双低头,一语不发。
江雁盯着脚下的地板砖,用脚尖一圈一圈的勾画着。
大概过了一刻钟,春英才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把东西放好,千万别弄丢,明日我就拿钱来和你换。”
江雁大度地略过了她对自己会丢三落四的虚假印象,点头承诺:“好,我等你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或许是拌嘴使人放松,江雁随口感叹了一句“原来你主子离你这么近啊”,就迎来了春英警惕的凝视。
江雁捂住了嘴,表示自己不会再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