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他发现楼小语还站在原地,不禁勾起嘴角,“怎么,舍不得我了?”
楼小语抱着胸,一脸无语,“只是好奇。”
“哦?好奇什么?”
厉爵深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生气,反而勾起了一丝兴致。
“好奇,你们兄弟俩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厉爵深冷笑,眼底逐渐冰冷,“自然是,利益。”
楼小语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可现在厉家已经被你完全掌控在手里了,你不会浪费时间多此一举。”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像厉爵深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不屑于在意的。
男人眼中升起的冷意消了下去,他站起身靠近楼小语,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你似乎,很了解我?”
楼小语也笑了,对带厉爵深的语气难得有些调侃,“相处了这么久,若是还不能摸清你的脾性,那就显得我太蠢了。”
谁知厉爵深好不容易弥漫上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他的黑眸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楼小语被他比翻书还快的速度弄得一蒙圈,实在想不通男人生气的点在哪里。
厉爵深见她不答话,心中涌起的燥意更重,“出去。”
楼小语也是怕了男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可女人走后,厉爵深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丝后悔。
还不等他细想自己为何会对有这么奇怪的感觉时,电话又一阵接一阵的响起。
他边接听,边走到桌前。
无意间看到楼小语给他热的牛奶,身子微顿,随即拿起牛奶一干二净。
他心里只想,牛奶助眠,喝了对自己有好处。
可那一丝丝眷恋的情意,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
沈国峰突然开始寻找沈枝这个女儿,甚至不惜为此上门要人。
付京程很好说话,很快就将人放了。
这件事传进了厉爵深的耳朵里,楼小语在他身边自然也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