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阔不用看都知道楼小语的眼神肯定全是不满,向他们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
周言没死的消息绝对瞒不过他,还不如直接给他这个消息。
让他以为自己手里捏着秘密,更加有恃无恐。
“至于钩吻,就留在我身边当个徒弟吧。”
李天阔说完,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知道他的计划已经是目前最完美的对策,但是钩吻这个人既单纯又狡猾,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实话。
“如果你们还不信他,我来担保,他犯错就算到我头上。”
李天阔拍胸脯拍得让自己不住的咳嗽起来。
楼小语看着这一幕,无语凝噎,他难道以为自己的信誉分就很高吗?
但几人对视一眼,还是默许了李天阔的提议,沉默着走出房间。
于是钩吻开始出入实验室,给做药的实验人员打下手。
雇佣兵们对叛徒向来看不惯,对钩吻也没什么好脸色。
但他是由李天阔带着,他们也只能默许钩吻东看看西问问的行为。
毕竟配方是李天阔给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平时对钩吻冷言冷语,天天给他脸色看。
钩吻在边境遇到这种吃冷饭的情况也不少,早就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
这点有意无意的排挤是伤不到他的。
实验室本来就是日程安排最简单的地方,时间紧任务重。
大家每天吃饭都在一起,恨不得连床都搬到实验室。
钩吻从小接触草药,一些草药学知识比他们还深刻。
时间久了,他们对钩吻这个百事通也少了很多偏见。
在边境摸爬滚打长大的钩吻对人情世故向来敏感,他也知道别人为什么不待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