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里的这个上位者再加上这个死神,他还能带着兄弟们全身而退吗?
“我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但这是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事情我们出去说。”厉爵深一下来就亮出自己的态度,避免过多的废话,让对面那几个一直赖在这里。
孔先生眯了眯眼睛,“还愣着做什么,把人请出去。”
荣腾带来的人还没有反应过,就被一批穿着军装的人丢了出去。
“各位实在抱歉,是我没有处理清楚私事,先向你们赔罪了。我现在就去处理,绝不会让他们威胁到人身安全。孔先生,您这边的损失我也会补上。”
厉爵深很少如此诚恳的向别人承认错误,虽然占的比值,但心里很是紧张。
孔先生是胡军医的老师,而胡军医是霍升请来的。
这中间说起来只隔着一点,实际上隔着千山万水,要是惹的孔先生不高兴,愿意给两个孩子治疗了,那他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去吧。”孔先生摆了摆手,目送厉爵深离开。
护送他们一家人过来的保镖已经扔出来的黑衣人团团围住,而之前犹如天降的军人退回了厉爵深看不见的地方。
厉爵深快步走过去,仔细打量厉炀派过来的人,发现里面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呵!”
他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眼神如刀般锐利的看向荣腾。
“你们老大就派你们这几个小喽啰过来对付我,真是可笑。”
厉爵深都不需要给手下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一脚踹上那十几个人的膝盖,压着他们跪倒在地。
“对付你我们几个足够了!”荣腾大喊大叫的挑衅。
他希望以此激怒对方,为自己换取个痛快点的死法。他可不想像自家老大那样被反复折磨。
“呵!”厉爵深没有宣判他们的最终结果,这是又一次发出一声嗤笑后递给身边的保镖一个眼神,然后随意的抖了抖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扭头离开了这里。
楼小语我两个孩子已经被孔医生请了下来,正坐在客厅里端着茶杯。
“你们两个能在那样的环境下保全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不必因为之前的一点小错而难过,未来你们有大把的时间来弥补这些错误。”
孔先生一只手搭在拐杖上,眼神慈爱的和两个孩子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