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是咒术师来着,对吧?”
五条悟烦躁的哼了哼表示肯定,“那又怎样?”
“悟说过自己的术式有斥力这回事,没错吧?”
五条悟狐疑的打量着夏油杰笑眯眯却看上去没安什么好心的笑脸,“所以呢?”
夏油杰隔着笼子拍拍五条悟的脑袋,一边看似安抚一边说:“那就发动一个术式,以脑袋为中心点,向四周排斥,这股力道一定可以把这个笼子弄开的。”
五条悟摇着脑袋,“我才不要,我今天要捉蝉的,这样会把笼子弄坏,弄坏了,我的蝉要放在哪里?”
夏油杰叹气,看向五条悟的眼神中莫名多了一丝怜悯。
好像在说,这孩子小时候到底被苛待成什么样子,才会没有捉过蝉,以至于长大了还能对这件事如此抱有如此深的执念。
“下周,下周休息日我再重新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今天捉。”
对于五条悟的这份固执,夏油杰也是没想到,他不理解,“不过是再等一周的时间而已,又不是不捉了。”
五条悟眼看着一时半会儿弄不开,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低着头,沉默了良久后才小声说:“等下周再来,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夏油杰不太懂,也跟着在五条悟的面前蹲了下来。
眼镜已经完全掉了下来,以一种讽刺的姿态落在笼子的铁丝网上。
五条悟那纤长如白天鹅羽翼一样的眼睫低垂着遮着眼瞳,他嘟着嘴巴不开心,喃喃地说道:“小时候,我不能像族里其他的孩子那般随心所欲的玩闹,因为天生有六眼,所以他们一直对我十分严格。
那时候年纪小嘛,还不定性,总想跟其他同龄的小孩子一起玩,每当这时候,那些负责教我照顾我的人就会对我说——
只要再训练两个小时就可以去玩了哦;
只要把这组动作做熟练就可以去玩了哦;
只要礼仪动作做到标准就可以去玩了哦。
只要怎样怎样就可以去玩,每一次都是相同的说辞,但是每一次都被骗了。”
五条悟无聊的拔着手边的草,“如果我将他们骗我的事情拿出来说,他们会觉得难堪,然后同意我出去玩一会儿,可是杰……”
五条悟抬起眼睫看着面前专心致志听他说话的夏油杰,他说:“迫切的想要做一件事却没做成,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去做,那种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