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五条悟正在月光下陪着他坐在河堤旁的台阶上乘凉,风从河面上吹过来,凉爽中带着水草特有的腥味。
白天平静无波的水流,到了夜晚哗啦哗啦湍急的流向下游,听在人类的耳中仿佛一首变奏曲。
五条悟白天的时候在三个城市之间奔波,此刻,他靠在夏油杰的肩膀上,要睡不睡的模样。
听到夏油杰的话,他才说:“想等你腹部的伤彻底好起来后再让他们来的,不然,会不方便的吧?”
这倒也是,带着伤,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很可能无法将人招待好。
夏油杰本不是太注重这些事的人,对方是五条悟的学生的话,如今以他们两个关系,夏油杰自然想做的好一点,这是人之常情的。
“这么说起来,夏油先生的伤都好了,我这周末请人来好吗?”
夏油杰没有异议,他想的居然是要在那之前将家里的卫生彻底打扫一下,还在想着要不要买几束鲜花插在瓶子里放到五条悟的房间。
“诶,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五条悟不太明白。
夏油杰轻声笑,“因为悟的房间实在是太过死气沉沉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每次过去喂鱼都觉得很寂寞,太安静了,如果有几束鲜花装点一下的话,应该会好一些。”
这样说着,夏油杰又不好意思起来,他解释,“因为以前美美子和菜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