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五条悟登时就不乐意了,整个人郁闷到像个在笼子里关久了的宠物,浑身都透露出一股焦躁和不满。
“白天的时候是谁说到晚上想怎样就可以的,嗯?难道说杰在骗我吗?”
夏油杰放好漱口杯,拿起一旁置物架上的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净。
他摇头,“话是这样说过的,只是,我觉得有时候也应当适当的拥有一些弹性,不能把话说死,说满。”
“那不还是骗人吗?”
“……”夏油杰无话可说。
前天晚上运动量过大,以至于现在他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平时温顺如猫咪的五条悟,一到那件事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当时是好受的,可过后,夏油杰就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很怕哪天死在床上。
夏油杰从洗手间逃到卧室,看着那张大到足以在上面翻滚的大床,夏油杰又装作视而不见的逃去了濡缘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吹吹凉风,稍微清醒一下。
纸门被拉开,入目的就是洒了一地月光的濡缘,夜里的风有点凉,吹到人身上不疾不燥正舒服。
夏油杰逃去濡缘上,五条悟就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过去。
身子靠在纸门上,五条悟看向夏油杰的眼神埋怨中更多的是势在必得。
五条悟很无语,他叹了口气,对着夏油杰发出了灵魂拷问,“难道我技术太差了?”
夏油杰反应慢了半拍,好半天才带着疑问的“啊”了一声。
五条悟苦着一张脸,落寞又受打击。
“不然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