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祝长生不愧是家传的古玩商人,就连病恹恹的住进疗养院,也不忘随身带着那个查验成色的小手电筒。
魏己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倒了茶水来喝,瞧着他将那块通透无暇的玉牌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心里也不觉有些好笑。
自从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名家收藏之后,魏己也似懂非懂的查询了不少相关信息。
结果发现不少玉石的成色尚不如她手里的这些,却都在拍卖行拍出了高价,所以之前也曾经对祝二给出的价格有所疑虑。
直到她试探的拿着这块玉牌走问了几家,才知道这一行当里的水的确很深,不只是东西好就能卖上个好价钱的。
那些大文玩店的老板虽然看着阔绰,可一旦发现魏己并不懂行之后,无一不是挑三拣四的说了不少弊病,最后给出一个相当不像样的价格了事。
最离谱的一个,竟然说她拿去的东西都是酸洗染色过的,做作的拿捏着嫌弃的表情,给出了个几千块的价格试图糊弄过去。
魏己虽然当面没说什么,但临走前还是趁其不注意,悄悄掰断了他家发财树的花盆。
想着奸商当时惊愕不已的表情,魏己就忍不住轻笑出声,却被祝长生误以为是在笑自己的痴态,有些羞赧的坐直了身子,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下玉牌。
“魏小姐这次准备卖出一个什么价格?”他依依不舍的从玉牌上移开视线,热切的向魏己问道。
“叫我魏己就好。”魏己浑不在意的笑笑:“你上次给的价格很公道,这次还是你来说。”
祝长生闻言也不意外,不假思索的出价道:“那就四百五十万,你满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转账。”
这价格几乎是其他人给出的十倍,是以魏己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不多时账户上便又充盈了几分。
钱货两讫之后,祝长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玉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用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这玉器主人可是有事着急用钱?”
魏己闻言也是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