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体温本来就偏高一点呢?”
她下意识还在为自己的身体找补着,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力大如牛、愈合能力超强的自己,竟然也会低烧?
吴准却不听她胡言乱语,一把将人按在沙发上,半是无奈、半是无语的说道:“果然是发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然后也不管魏己如何解释,大踏步走进了餐厅,没一会儿就听见了破壁机响起的嘈杂声响。
等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的时候,吴准端着一碗顺滑的米糊走到了近前,生硬的放在茶几上道:“来不及煮粥了,先把这个喝了再吃药。”
被那双眼睛紧盯着,魏己无奈放下正要点外卖的手机,抱着米糊糊认命的喝了起来。
在她对面,吴准抱着更大的一个面碗,也顶着一张标准的肉食者冷脸,静静的喝着米糊应付午饭。
此情此景,活像是“蛇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两个大龄妈宝只能抱着麦片桶的凄惨模样。
而令魏己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喝了一肚子米糊和药水,正被迫窝在沙发里“调养”的时候,本该在练车的蛇雪却也急匆匆的推门赶了进来。
“吴准你说谁生病了?!”
“魏己她也会生病?还发烧?”
“有没有可能她本来就是这个温度呢?不对,该不会是你的体温计有问题吧?!”
盖着毯子的魏己闻言连连点头,抹了把额上的薄汗应道:“你说的全都是我的词啊!”
话虽这么说,在吴准再次“以身试体温计”的操作之下,蛇雪终于相信了魏己是真的生了病,走到沙发边蹲下身子,神色莫名的问道:“你怎么能生病呢?”
“不能啊……至少不应该啊……”
“这个也是我的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