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洧钧看着他问:“秦诏是谁?”
陈最似笑非笑:“二伯的私生子...”
慕容洧钧思虑了片刻,了然的笑笑:“那怪不得不姓慕容...二嫂那个暴脾气...啧,二哥胆子不小啊,”
“人家秦诏就没打算姓慕容,”
他闻言笑了一声:“你不懂,他就是想回慕容家,你二伯那里,也搞不定...”
扔掉手中的烟头,慕容洧钧淡笑:“不过,他若是姓了慕容,怕是够呛能活这么大,”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陈最跟上去,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我上次看二伯母挺慈眉善目的啊,不像这么赶尽杀绝的人,”
“慈眉善目?”
慕容洧钧侧眸,冲他挑了挑眉,“你竟然用这个词形容她?”
“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
在二哥还没结婚的时候,他就跟二嫂见过一面。
当时他亲眼看到,她谈笑间,用刀取了一人性命。
杀完人后,随手将刀扔在一边,含笑看着他们兄弟俩,问他们晚上吃什么。
说这话时,她脸上的血迹还未擦拭干净啊。
那种割裂感,他如今难忘。
在她眼中,杀人甚至还没有午饭吃什么纠结。
这样的女人,用慈眉善目形容,委实搞笑了些。
...
走到车厢门口,看到白幼倾送祁秀娥走了出来,两人下意识的避开。
等她离开后,这才走了进去。
白幼倾看到他们俩人,笑着说道:“你们俩真是,看到人躲什么躲,说句话又怎么了,”
慕容洧钧嘴角轻勾,坐在她旁边,“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