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什么团结友爱大世界,也远比……要和谐得多。
“墨道友,若是得空,还请到炼剑门做客,如你这般的年轻英才,永欢很是喜爱。”
冰凉的手勾上下巴,墨箐下意识转头,对上那双如水一般充斥母性的暖眸,差点没脱口喊出妈妈。
“这、这这这,黎道友不是说心悦潮生吗?”她连忙退步,躲到时潮生高大的身后。
一米八五大猛女这么宽阔的身子就是该给她当盾牌的!
黎永欢嫣然一笑,温柔婉转的语调间却透出风流气:“爱慕之情只能给予一人吗?墨道友年纪小,想必还没尝过世间的欢愉极乐,才如此天真。”
世界观再次被冲击的墨箐感觉自己快要石化了,知道炙州人奔放粗犷,但也不带这么开明的啊!
上辈子这种……好像还有个专属名词来形容?
“黎永欢,管好自己,少折腾别人!”时潮生一脸警惕,将墨箐挡得死死的,不让对方多看一眼。
“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姐姐那个小正经了。”
黎永欢盯了她许久,什么也没再说,转身便离去了。
直到瞧不见人影了,墨箐才拍拍心口,从时潮生的背后冒出来。
“黎道友今年多大了,怎么感觉她……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失礼归失礼,好奇不能丢。
“听她瞎说。”时潮生显然不太愿意再提及黎永欢,但看着墨箐这一脸的求知欲,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解释道:
“除去界域中的合欢一脉外,修行者通常是不会纵容情欲的,包括黎永欢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也同样。”
“但她风流倒也是真,自成人以来,前前后后近十年,来往女子数不胜数。”
话毕,她想到了什么似的,颇有些紧张地低头,靠着墨箐的额间,语气可怜兮兮:“阿箐千万不要误会,那什么婚约不过是她单方面纠缠,我时潮生可是炙州难得的专情人,今世只愿得一人心足矣。”
总感觉这人尾巴都要垂到地上扫灰了似的,墨箐伸手摸了摸她低下来的脑袋。
“好,我相信潮生。”
一句相信,让不烬圣地的炽炎双剑心甘情愿奉上了钱袋子。
至于时潮生回去后,会被姐姐和发小如何揶揄奚落,就不是墨箐该考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