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马戏团精彩之夜(二)

只见那颗手榴弹在地上滚了几圈,冒着冒着烟后就喷出来一大段的彩带。

一双踩着恨天高的长腿朝他袭了过来,安室透反手一个格挡然后挥拳进攻。

看着安室透边打边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卡思黛乐同样且战且退,在互相对视一眼后两人默契的交换了对手。

然后,被凯瑟琳一鞭腿踹中肚子滚出去两米远的卡思黛乐感受着那股绝对不属于女人的力道,快速爬起来狠狠甩了个眼刀给波本。

这踏马比之前那个麦克斯还要能打,波本这个狗东西,她发誓这辈子和波本势不两立。

宇宙大厦楼顶天台,透过狙击镜看着宇宙广场角落里打的正激烈的四人,苏格兰听着通讯频道里卡思黛乐时不时对波本个人进行的激情辱骂,努力憋住嘴里脱口欲出的笑声,随后,突然点燃的落地烟花挡住了狙击视线

“这里是苏格兰,宇宙广场的落地烟花放起来了,遮住了波本他们的身形,B组达不到狙击条件。”

“这里是科恩,A点观测到波本和卡思黛乐身影,但是他们和马戏团的人在近身搏斗,A组无法保证狙击准确率。”

“这里是朝香,表演观众席发现了大批量的炸弹,大阪警察和马戏团的人僵持起来了,现在观看演出的人正在分批撤离,大阪交通部,警备部,和爆炸物处理组的警察们正在朝宇宙广场集结。”

突然,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冲天的火光让本就因为突然疏散而心生恐惧的观众们慌乱的挤成一窝蜂的朝外跑。

而后,伴随着一段机械运转的声响,五秒后,巨大的铁栏杆从帐篷顶端落下,挡住了观众们逃生的出口。

在爆炸火光燃起前的那一刻,储藏区帐篷内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在接到命令后快速的冲了出来。

而凯瑟琳和麦克斯则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破绽,在挨了一击后就着火光和热浪快速退到广场边缘,翻过栏杆跳进了大阪湾。

同样趁着火光钻出帐篷的柯南和服部平次努力屏住呼吸,放缓脚步背着光轻轻的围饶着帐篷朝背面,也就是演出入口的方向走去。

大阪湾

呆在小型游艇上在喂了几个小时蚊子的基安蒂看着果断跳水的两人,同样果断的开枪,随后让人赶紧去捞。

挠了挠脸上被蚊子咬出来的包,基安蒂看着被捞起来的黑皮光头壮汉,神色不善的看着负责捞人的外围成员

“还有一个人呢,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呢?”

基安蒂可以确信她两枪都打中了人,尤其是那个女人被她一枪打中了腹部。

“扩散搜索范围。那个女人被我一枪打在了肚子上,她跑不远。”

炸弹爆炸的声响不断传来,同样为了隐藏踪迹而果断跳海的安室透和卡思黛乐很快便被另一队负责接应的成员给捞了起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两人一头一尾得坐在游艇的两边,恨不得隔开十万八千里。

安室透拧了拧衣角的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擦了擦头发,眺望着冒着火光的宇宙广场,心底期望着手下那里能得到不错的结果。

恨恨的用力擦着头发,卡思黛乐闷闷不乐得憋了一肚子怒火,看着不远处朝这里开来的游艇上同样脸色不好的基安蒂,她扭过头从背后掏出了两把制式不同的枪扔了过去。

“这是从那两个箱子里拿出来的货,你拿给琴酒那边让山崎确认一下。”

基安蒂示意手下把两把枪收起来,打开手机开始向琴酒汇报情况。

大阪宇宙塔观景台

琴酒看着基安蒂发过来的汇报邮件,转身看着背后依旧一脸病气看似命不久矣的女人

“卡思黛乐拿到了样货,你可以现在去亲自确认一下。”

“伏特加,你开车亲自送山崎去A7据点,基安蒂会带着抓到的人去那里交给杰彼斯审讯。”

吩咐完伏特加,琴酒朝前走了几步,掏出一只烟,点燃放进了嘴里。

被称为山崎的病弱女人轻咳了咳,随后一言不发的朝电梯走去,伏特加急忙跟了上去。

等到整个观景台只剩下琴酒一人,他掏出手机,打了个越洋电话:

“怎么让山崎过来盯着这个事儿,你是真不怕她被朗姆弄死在这儿,我看她一副随要死的样子。”

放下手中的半成品图纸,威士忌放松躺在靠背椅上

“现在是朗姆理亏,他不敢在明面上动手脚,这次是山崎极力和我争取的。

她说看到曾经对她万分蔑视,把她视为实验室里残次待处理品的朗姆,如今却不得不耗费心力的跟她周旋,忍耐她毒舌话语的样子,简直做梦都会笑醒。”

话音一转,威士忌发出疑问:

“那你呢?大名鼎鼎的topkiller琴酒怎么会想到跟我打这个电话?”

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琴酒淡淡的说出一句话

“威士忌,你派山崎来对朗姆施压,不是为了来找这批军火的下落,而是为了彻底毁掉这批军火吧。”

琴酒的语气不紧不慢,电话另一头的威士忌停下了不断晃荡的双脚

“你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在年终会议上让先生亲自解除对你下达的第一条禁令,所以,你不会让朗姆找到那批军火。”

“……是吗?”

电话另一头久久没有声音,最后只传来一句意味不明的疑问,然后只留下挂断的忙音。

望着远处宇宙广场的火光,琴酒抽完了一整支烟,随后转身离开了观景台,银色长发带起一缕微风,随后安静的垂落。

为什么会打这个电话,或许是他觉得无聊,或许只是随意一想,亦或许是因为在这四处无人月色正好的时候,他突然记起了十年前威士忌那个被硬生生剥夺最后一点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