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是今晚的特惠赠品。”
被用赠品形容的水无怜奈看着贝尔摩德望过来的目光,里面充满了胜券在握的志得意满。
她心知自己肯定是哪里漏了马脚被贝尔摩德抓住了,但是水无怜奈面上却是一点都不心虚:
“怎么,你也以为我是FBI的卧底,是我放跑了赤井秀一?”
安室透挑了挑眉,贝尔摩德却是笑得意味深长:
“也许呢。”
“赶紧撤吧,一会儿警察就要上来了。”
安室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不等后面的两个女人,便一个人朝着天台门口走去。
贝尔摩德则是体贴的用另一把匕首解开了水无怜奈身上的绳索,然后亲切的扶着她跟着安室透一齐往楼下走去。
随后,米花中央医院顶楼突然发生大火和爆炸,发生在顶楼天台上的一切痕迹都被消除的干干净净。
米花中央医院地下车库
看着贝尔摩德靠在水无怜奈身上,两人一齐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后,安室透转身上了自己的爱车。
恢复紧急供电照明后,医院里慌乱的秩序渐渐被赶来的警察和消防员们稳定下来,四处乱跑,挤成一团的病人们也在护士的安抚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而在恢复供电,医院里的电梯也可以正常使用,就算楼梯被炸掉了,那也不影响医院各楼层的通行联络。因此除了焦急忙碌的警察和消防员们,米花中央医院的状态已经和以往一般无二。
毕竟作为米花町的医院,对此情况早已轻车熟路,见怪不怪。
而在对各楼层病人进行统计时,护士们发现四楼那个神秘抢劫案受害者的中年大叔不见了踪迹,据其他病房里的病人描述称,那位失踪的中年男病人不仅跑到他们的病房里翻找东西,还把他们捆到了厕所杂物间里。
要不是有两个穿着花衬衫的小混混救了他们,估计他们现在还在那间杂物间里挤着呢。
至于那个中年男人,那肯定是因为怕被警察抓住所以偷偷逃走了。
四楼的病人们全都信誓旦旦的说着,并跟医院的护士强烈要求精神损害赔偿。声称因为医院管理不当,导致他们被绑架,自己的财物遭到了不法侵害,精神上还受到了极道人员的恐吓。
是的,四楼病人们根本就不相信之前解救他们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是警察,他们坚决认为那两个穿着花衬衫的人就是混极道的,其中那个卷毛一脸凶相,肯定是极道里的大人物。
至于穿警服的照片,呵呵,当他们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cosplay吗?不过是随便找件警服穿上拍个照而已,要不是怕那两个极道翻脸,他们怎么会那么听话,问什么答什么。
了解情况后的护士把病人要求赔偿的部分省略,剩下的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医院领导,而医院领导也一五一十把这些情况汇报给了警视厅。
至于当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目暮警官看到米花中央医院汇报上来的情报,尤其是里面那段半长发紫色眼睛和卷毛恶人脸的小混混伪装成警察的描写时,是什么心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米花中央医院地下停车场
坐上车的安室透看着后座上挤挤挨挨的三个壮汉时,有些疑惑:
“为什么你们都挤在后座上?”
松田阵平嘿嘿一笑,搭在幼驯染肩膀上的手猛地一紧,被按到伤口的萩原研二疼得呲牙咧嘴但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嘛,我和小阵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啦,再说坐在副驾的位置要是有人经过,很容易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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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解释的安室透貌似信了,随后看向依旧在昏迷中的神秘中年男人问道:
“这个现在状况怎么样?”
“五分钟前醒过一次,然后又被hagi(萩)敲晕了。”
确定了中年男人不会半路醒来,安室透启动了车子,一路朝着他的另一处安全屋驶去。
把人提进安全屋的地下密室里,安室透转身回到安全屋里,看着勾肩搭背哥俩好的两人,把手上的两杯水递了过去。
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接过水灌了下去,随后从兜里掏出了那枚乌鸦U盘递给了安室透。
安室透瞳孔一缩,小心地接过来,仔细观察了半天得出了结论:
“这是假的。”
虽然东西是假的,但安室透的脸色却变得凝重。
虽然不清楚这玩儿意到底是什么,但看着安室透脸上沉重的神色,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一言一语地把今天两次遇到这个神秘男人的情况说了出来。
听完前因后果,安室透捏着U盘的手指猛地攥紧,对两人解释道:
“我卧底的组织里确实在找一份密钥,但是这份是假的,虽然伪装的很像,但我曾经亲眼见过正品。
根据你们讲述的情况,我可以确认组织在用这份密钥钓卧底。”
而且,已经有鱼上钩了。
想起贝尔摩德看着水无怜奈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安室透心底的情绪变得微妙起来。看到萩原和松田两人担忧的目光,安室透表示他现在很安全,这次钓卧底的行动明显是把他排除出去了。
对此松田阵平面上不显,心里却该是放心不下。自从知道这个金毛大猩猩进入非法组织卧底后,他和萩原研二总是担忧,幸好诸伏也在那个组织里,两个人在一起,起码比一个人孤立无援要好多。
他们虽然是警察,但在这方面也帮不上什么忙。
重要的事情谈完,安室透看着萩原和松田身上的花衬衫,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这衣服,我记得上次还是在警校时看到你们和hiro穿过,如今一晃都六年多了。”
萩原研二面露得意之色:
“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好东西呢,要不是这次为了秘密搜查,我才不舍得把它们拿出来。”
松田阵平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冷笑道:
“是啊,感谢你的衣服,还有你贡献的精彩演技,就可惜降谷那家伙来的晚,要是来的早点,没准儿…唔…。”
萩原研二赶忙捂住自家幼驯染的嘴,看着满脸好奇的安室透,一边拖着人往门口走,一边告辞:
“那个…这么晚了,我们还要上班,就先回去休息了,不打扰你啦,有空我们再聚…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