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威士忌还是手段太急躁了。先生最讨厌别人威胁他,所以哪怕破例,威士忌能回霓虹,只怕也不能见他母亲一面。
想起那个实验室的最新产品的作用,香槟只觉得心底发寒。
这种折磨,真的比死亡还要令人痛苦。
停下的车子又重新启动,而远在神奈川得一处组织秘密实验室内,一个小巧的医用冷藏箱在20分钟后被香槟的4个下属带走,一个小时后,连人带箱子登上了飞往莓国的小型私人飞机。
公寓内
威士忌沉默的听完管家传达的来自乌丸莲耶的原话,半响后低声问道:
“所以说,我可以回去,但是不能见我母亲和其他亲人对吗,乌丸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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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乌丸管家难得语重心长的对他说:
“是的,这是先生的意思。威士忌大人,先生已经为此破例了,但是,您的做法,先生很是不高兴,所以,霓虹您可以回,但是人,您不可以见。”
“哗啦!”
威士忌愤怒地砸掉了空荡的房间里,那摆在地上的唯一的投屏设备。
“威士忌大人,您也不是小孩子了,您不是也知道,先生的破例是有代价的。恕我多嘴跟您再说一遍,在组织里,先生的命令不可违背。
这一次,先生已经是对您手下留情了。”
结束通话的管家回去禀报乌丸莲耶,被问起威士忌的态度时,管家沉声说道:
“威士忌大人气得砸了东西,动静还不小。”
乌丸莲耶听到这儿反而笑了:
“还是个小孩子,这就沉不住气了。”
看来在组织里这么多年,威士忌骨子里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性子。正好,这次让他得个教训,好好长长记性。
挂掉电话,威士忌把手里的手机也给砸了出去,垂落的指尖轻轻颤抖,仿佛还停留在之前的彻骨之痛中没有回神。
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睛的威士忌恢复成以往那副淡漠的神情,不久前的开心和愤怒仿佛从未存在过。
“西流尔,你说,我明明达成了我的目的,为什么还会感到愤怒呢。”
威士忌心知自己哪怕回霓虹,也不敢去见母亲,什么回去见她一眼,这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从他放弃光明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脸面与资格再去见她。
威士忌所开心的其实就是能够离母亲近一点,再近一点罢了。
可是,真当被乌丸莲耶戳破毁掉这层虚假的幻想时,威士忌还是感到了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深深地愤怒。
原来,他还是渴望见她一面的。
被扔到地上的手机忽然闪了闪,西流尔知道,威士忌不需要她的回答。
……
东京-城郊
坐上了贝尔摩德的车,白兰地捂着手里的热水杯,舒缓的感叹道:
“东京今年可真是冷啊。”
驾驶座上的贝尔摩德同样点了点头,附和说道:
“这倒是,别说你连夜从墨西鸽飞过来不适应,我也不怎么适应,这儿比莓国还要冷得多。”
一口热水下肚,白兰地开了个玩笑:
“我还以为因为我卡了你几张报销单,所以你特意把会议室里的暖气给调低了呢。”
贝尔摩德笑出了声:
“你不说我都给忘了,看来明年我得把会议室里暖气给调低一点,免得被你白埋怨。”
对此,白兰地默默摇头,表示这只是个玩笑。
随后,想起会议上朗姆和威士忌的交锋,略有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