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当萨切尔.里奇发现在他认知中仅掌握了部分重要线索的达科塔.加西亚手中,居然拥有着他和跨国犯罪集团私下里进行军火交易的大量证据。
且相当一大部分证据都是他其中一位颇为信重的心腹提供的时候,他会不会怀疑欧德斯.阿克曼手中同样掌握了他不知道的切实证据,会不会怀疑他另一个信重的心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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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毕竟,比起什么重要线索,货真价实的确凿证据无疑更让萨切尔.里奇感到害怕。
有了一个前车之鉴摆在那儿,他自然会对剩下的那个提起十二万分的怀疑。
而恰好,剩下的那个心腹是真得有问题。
因此,在萨切尔.里奇确认剩下那个心腹确实有问题以后,威士忌凭借着一场针对那位心腹量身定做的突发性车祸,再加上几份看上去像是那位心腹还未来得及的遮掩的指向性证据。
成功让萨切尔.里奇将满心的怒火从车祸身亡的心腹身上,转移到了欧德斯.阿克曼的身上。
而在看到那些经由威士忌伪造,比从达科塔.加西亚手中得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证据后,萨切尔里奇自然会对欧德斯.阿克曼产生最强烈的杀意。
因此,这才有了贝尔摩德今日凌晨发来的那份邮件。
至于为什么莓国军方为什么会以涉嫌泄露国家机密,犯下叛国罪的名头将欧德斯.阿克曼几人秘密羁押,那就不得不提到一人。
曼奇诺,一位因与CIA探员相恋,在男友死在琴酒手里后,愤然背叛组织,向CIA泄露了不少组织机密的叛徒。
被威士忌击溃心理防线后,曼奇诺在贝尔摩德的“劝解下”,产生了对CIA高层的恨意。
至此,最后一枚棋子就位。一个可以证明CIA高层犯下叛国罪,泄露国家机密的证人出现了。
……
与此同时,在好几天前就陆陆续续进入兰利市的朗姆、香槟、以及白兰地三人,也不约而同地收到了来自贝尔摩德,且是同样内容的邮件。
黑夜中,一条条泛着血腥味的指令从香槟手里通过邮件方式,传到了潜伏在兰利各处的直属小队的成员耳中。
正熬夜整理情报的朗姆当即给心腹百加得打了一通电话,手下那庞大的情报系统开始无声运转。
保时捷356A的车灯悄然亮起,在伏特加的优秀驾驶下,如同幽灵般灵活地穿梭在黑夜里的大街小巷。
自离开华盛顿一别就沉寂下来的白兰地悠悠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高大建筑群, CIA总部大楼前,穿着一身CIA制服的卡慕缓缓穿过大门岗哨。
一袭黑裙的巴黎之花提着一个外观毫无辨识度的黑色手提箱,悄然出现在兰利市区的一家深夜酒吧中。
公寓内,
安室透是被三声极轻的敲门声惊醒的。这几天一直都是和衣而眠的他立即意识到发生了紧急情况。
掀起被子,安室透单手抱起床边的机械球,快步走到卧室房门前,拉开了卧室房门。
外面站得是威士忌。
此时的他一身利落的黑衣黑裤,脚上难得穿着一双黑色作战靴。
暗红色的及肩狼尾被完美的隐藏在黑色鸭舌帽之下,帽沿下,一副纯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
看起来从头到脚都很符合一个想要干坏事的神秘人形象。
不过,无论是那双殷红色的双眼,还是他左耳耳垂上,那枚价值连城流光溢彩地红宝石耳钉,都能让安室透一眼确认威士忌的身份。
见安室透出来,威士忌将手里的黑色耳麦递过去,低声说了一句:
“行动已经开始。虽然我能确保这处公寓很安全,但今晚什么都有可能会发生,我暂时无法顾及太多。
所以,你要做好随时转移的准备。”
安室透表示收到,旋即转身回房间,换了身不引人注目的打扮。
吩咐完,看到安室透转身回房,威士忌亦是转身朝公寓大门走去。
临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时间,随后按下了耳侧的耳麦开关:
“你那边也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