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侧着身子被松田阵平一把拖走的萩原研二一路哎呀哎呀的叫唤着,脸上的笑却是愈发灿烂。
沿途又接受到了不少微妙目光的注视。
国外,
收到琴酒最新汇报上来的有关乌丸苍信独自离开,关机消失的情报后。
踱步到树荫下的乌丸莲耶望着灿烂的阳光,神情平和并没有怎么生气,反而还安慰起了气得不轻的琴酒:
“威士忌就这个脾气,他向来不喜欢被人盯着,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那是先生你太过纵着威士忌了。”
琴酒十分不满,看样子他已经被乌丸苍信那失踪加关机的举动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连带着对一向恭敬的乌丸莲耶都带上了一分指责。
向来寡言少语,除了讥讽人时会多说上两句的琴酒一句又一句的表达着对威士忌的不满。
从乌丸苍信那副至今瞧不上任何人的傲慢姿态,再到数次违背组织的规矩,对组织成员明里暗里下手,以及如今视命令如无物,肆意妄为的性子。
仿佛积攒了多年的怨气一朝释放。
头一次听到琴酒除正经任务外说出这么大一段话,乌丸莲耶有些新奇的同时,忽然有了种自家孩子闯祸,别人上门告状的感觉。
“放心吧,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听出了乌丸莲耶话语中的笃定,琴酒不再开口,声音冷硬但还是恭敬的回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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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也开始回归了以往的正经。
结束通话后,坐在保时捷356A驾驶座上的琴酒收起手机,启动他的宝贝座驾,目标明确的朝着东京湾的方向驶去。
另一边,挂掉电话的乌丸莲耶思量着琴酒刚才在电话里的话,半晌后,往外发了一封邮件。
半个小时后,一架私人直升机从嘚国起飞,坐在飞机上的朗姆望向窗外的云层,面色平静,眼中闪过一丝恶意十足的期待之色。
东京湾海滩上,乌丸苍信坐在车里,看着海面上的船只来来往往,神情平静而冷漠。
在这几个小时里,他什么也没想,只是漫无目的的注视着平静无波的东京湾海面,享受着久违的宁静同时,等待着琴酒的到来。
在抵达东京湾海滩不久,乌丸苍信就关掉了之前为了屏蔽车上定位器而而开启的信号屏蔽器。
保时捷356a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几息后在银灰色跑车的隔壁停下。
随着车门的开合,琴酒带着一身水汽和肃杀坐到了银灰色跑车的副驾上。
不等琴酒率先开口质问,乌丸苍信转头对着琴酒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朗姆入场了。”
看清乌丸苍信手机上的信息后,琴酒神色一凝。
上面写着朗姆已乘坐私人飞机离开嘚国。
这个节骨眼儿,朗姆会前往的目的地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
而他到来的目的,显然是为了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