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致电下属黑田兵卫以及搜查二课课长,让他们派人去支援东京港的目暮警官的同时,一边担忧横滨港那边地状况。
同时在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真是流年不利,今年就跟倒了八辈子霉一样。
这一年还没到头,他的寿命就感觉要到头了。
先是天空广场爆炸案,唯一的儿子差点没了,后是前任首相遇刺身亡,各地发生暴乱,自己遭遇了下台危机。
好不容易度过去了,一场郁金香拍卖会,差点连父带子得全噶在那儿。
还有现在…
白马总监深深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神社里求支签,去去晦气。
对了,毛利小五郎改运的签是哪家求得?晚点等目暮回来问问他。
…
东京港,
负责外围封锁地伊达航在十几分钟后等来了警视厅同事的支援。
待瞥见其中一个人时,伊达航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一个咯噔。
这不是春见警部吗?
支援队伍里,
一身黑色便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贴上了一张医用创口贴的春见警部看了一下伊达航,认出了这是目暮十三的得意下属之一,当即脸色冷了两分。
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对伊达航说些什么,而是指挥起和他一起来的下属们,将伊达航他们原本的封锁线向外扩张。
并同样以十分强硬的态度,将想趁机往里挤地媒体们,连同闻讯赶来的连环失踪案的家属们,通通向外驱赶。
在其他人的协助下,把整个东京港码头,全都列入了封锁警戒范围,划出了一个比之前要扩大很多倍的封锁禁区。
作为被向外驱赶的一员,安室透看着春见警部到场后有条不紊地安排,侧头低声询问身旁的司机。
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要在这里等搜查结束吗?
司机始终眼也不眨的盯着远洋货轮,警方的最新行动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不过安室透地询问还是让他有了反应。
只见他低声说道:
“十二点四十八分,我们最迟要在中午十二点四十八分之前离开这里。”
安室透一听,立马意识到这个时间节点一定十分重要,并且一定有着很特别的意义。
“为什么呢?”
安室透问得随意,司机也没有隐瞒:
“不知道,上面只说,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十二点四十八分之前必须离开东京港码头。”
什么!!!
安室透瞳孔微缩,眼底霎时间闪过一道惊骇。
威士忌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他要炸掉整个东京港不成?
现在这里可是有成百上千的人,汇聚了无数警察媒体以及失踪案的家属们,还有港口的无数船只,这要是一爆炸,绝对是一个恐怖的伤亡数字。
安室透闭了闭眼,将眼底那丝惊骇压下去后,装作好奇地和司机打探起了详细内容。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11点多。